莫凡拿起酒杯在摄像头前比划了一下，：“祝贺你！”
陈保罗居然也在那边举了下杯，纠正道：“不，是祝贺我们！”
梁文博探过头去，：“嗨，保罗，好久不见。”
陈保罗：“嗨，阿博！你知道吗？莫凡和我的论文在业内引起了极大反响，简直都要轰动了！”
梁文博：“怪不得你这么早就开始喝酒了。你们的论文引起的反响，到底有多大啊？”
陈保罗：“至少有上百位业内学者关注！”接着就巴拉巴拉了一通，几个业界大拿的评论自然是重点。不过人家只是发表了几句话的评论，类似于看到某篇博文之后的留言，似乎并未有保罗形容的那么夸张。
三人交谈用的是英语，纪颖听不懂，嚷嚷道：“你们什么呢？”
陈保罗：“咦，你们旁边还有女士？”
梁文博：“是我们邻居，你认识的。”
莫凡把笔记本电脑转了个方向，让这边的三人都出现在镜头内。
陈保罗和纪颖打了个招呼，将刚才与梁文博的话用国语又讲了一遍。看得出来，他很兴奋。
纪颖听得好笑，：“上百人关注，就叫引起巨大反响？”
陈保罗：“不，这已经很了不起了，你不能用好莱坞电影的票房标准来衡量。”
纪颖既听不懂，也不关注，举起果汁杯子道了声祝贺，便不再插话了。
陈保罗便与莫凡聊了起来，主要是他目前看到的业内人士有启发性质的评价，随后又：“如果我们能为演化金融学建立一套完整的分析体系，将是一件极了不起的事情！”
莫凡见他似乎有些兴奋过头了，不得不泼点冷水：“这涉及到计量经济学、博弈论等诸多范畴，难度太大了。光靠我们两个人，恐怕难以完成。”
陈保罗丝毫没有被打击到，兴奋地：“那又怎么样，我们还年轻，只要能做出实质性的进展，便是了不起的成果。我已经看到克拉克奖在向我们招手，诺贝尔经济学奖也不是遥不可及！”
梁文博听他牛皮越吹越大，忍不住打趣道：“狭隘的美国佬是不会把克拉克奖颁给莫凡的。”克拉克奖只颁给四十岁以下的美藉经济学者，故而梁文博有此。
陈保罗哈哈笑道：“那就不要克拉克，只要诺贝尔！”
梁文博：“连诺贝尔的后裔都不肯承认诺贝尔经济学奖，而且这个奖都是颁给老头儿的，你还是别想那么多了。”
陈保罗：“谁管那么多。总之那是经济学领域最崇高的荣誉，我决定了，要以此为目标奋斗！怎么样，莫凡，我们一起努力吧？”
莫凡虽然对这方面的内容感兴趣，却不想把心思完全放在这个上面，便：“我们可以继续探讨交流，主要还是要靠你的努力啊。”
又聊了几句，终于结束了视频通话。莫凡：“保罗是不是喝多了，有点兴奋过头。但愿他酒醒了能修正一下自己的奋斗目标。”
梁文博：“谁知道呢，那家伙在某些方面可是很有点锲而不舍。”
纪颖问：“保罗定了个什么目标？”
梁文博：“他要拿诺贝尔经济学奖，你觉得靠谱吗？”
纪颖：“至少人家有个宏伟目标啊，你呢？”
梁文博：“我也有啊，但是不告诉你。”
纪颖撇嘴道：“谁稀罕啊！”
三人又聊了一会，纪颖便走了。莫凡与梁文博喝完杯中酒，做了些力量运动，便各自冲洗睡觉。
夜里莫凡睡得正香，床头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摸起来看了下，见是杨丽扬打来的，此时已是凌晨一点，应该不是公司的事吧？疑惑着接通电话，便听到杨丽扬带着哭腔的声音：“莫总，你能帮帮我吗？”
真是很意外，真是没想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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