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演练了几个套路后，纪颖对莫凡：“你休息一会吧，等下正式开始教学。”
莫凡就在台边坐了下来，接过李墨递上的水，口缀饮。这般与纪颖练招，竟然比他想像中更费体力。
休息了不长时间，陆续有女警员到来，前后十余人，都很年轻，并且很漂亮。这些女警员之间应当并不熟，好些个都在相互作自我介绍。
莫凡大概能猜到，纪颖搞这个特训，应该是为了某个案子或任务，不然又何必这么大费周章。正常情况下，除非暴力妞这种战斗力爆表的，女警员极少会单独出去执行任务。
大概是到了预定时间，纪颖吹哨列队。每个女警员都分到一个男警员作陪练，总共二十四人。
没有多余的训话，纪颖上来就进入正题，随后便上莫凡配合做演示。一个套路要示范许多次，先慢后快。虽然纪颖下手不重，虽然是在软垫上练习，但一次次被摔，一次次被扳胳膊按肩膀，还是让莫凡生出一种狼狈之福幸好受训的警员一个个神情认真，并未像中学生上体育课那样笑言不禁，这让莫凡觉得舒服了许多。
做完示范，莫凡便可以一边喝着水，一边看那十几个男警员被以各种姿势反制，竟然生出一种幸福福因为练习的次数，明显要比示范的次数多得多。不过在旁边看了一会，也就没什么意思了。这里有许多练习器械，既然来了，总得比划几下才不虚此行，就当夜间锻炼提前进行了。
到了十点多，纪颖宣布今的训练结束。莫凡到更衣室换了衣服，与纪颖一道回家。
纪颖开着车出了警署，问道：“想吃宵夜不？”
莫凡笑道：“干嘛，犒劳我啊？”
纪颖：“你既然这么配合，犒劳一下也是应该的。我这个人对朋友可是最够意思了。”
莫凡：“既然是朋友，那请顿宵夜，就不应该有先决条件啊。”
纪颖：“哦，是吗。那做为朋友，帮帮忙也不应该求回报对吧？”
莫凡：“不想请就算了，我回家自己做去，你可别来蹭饭啊！”
纪颖哼了一声，：“德性！”
她话音刚落，莫凡的手机响了。电话是梁文博打来的，问他要不要吃宵夜，准备买些东西带回家。通完电话，莫凡笑着：“看，你不请，有人请呐！”
纪颖：“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街边大排档么，我还想请你吃点好的呢，既然你那么喜欢，就免了吧。”
莫凡：“既然你那么看不上街边大排档，干嘛要吞口水啊？”
纪颖：“我哪里吞口水了？”完不自觉地又咽了下口水。
莫凡摇头叹道：“想吃就嘛，阿博又不是气的人，何必自欺欺人呢！”
两人各自回到家里冲洗了一番，梁文博也带着吃食回来了。照例梁文博拉着莫凡陪他酌几杯，纪颖却没有喝。莫凡发现她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喝过酒了，而不像以前那样，过了十点会凑热闹地跟他们喝一点。
梁文博与莫凡干了一杯后，道：“我们公司老板今宣布了，暂停新的业务，只维持现有业务的开展。有十几个人这周上完班，就要被放假了，后续上班时间另等通知，也可自行择业。看来老板是真准备不干了。”
纪颖对莫凡道：“奸商，还不出手？”
莫凡不以为异地笑了一下，对梁文博：“如果我给你投资，你自己去收购运营，有没有兴趣？”
梁文博诧异道：“干嘛，你要做甩手掌柜？”
莫凡：“不是甩手掌柜，是投资人。你自己做掌柜，甩不甩手都是你的事。”
梁文博：“这个……我现在还做不来。我毕竟入行时间还不长，接触的又都是设计相关的业务，对于公司的运营缺乏了解。”
若仅仅是从莫凡那里借几百万去吃喝玩乐，梁大少表示没有丝毫压力。他虽然被家里限制了资金，但这点钱真还不是问题。他自己名下也有些房产，随便抵押一处就能还得上。可拿这些钱去做一家公司，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一想到公司上上下下几十号人都要在他的带领下讨生活，顿感千头万绪压力山大。
莫凡点点头，：“看来你也认识到这一点了。那换个问题，你知道不知道，导致神话广告公司落到今这步田地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梁文博慢慢抿了杯酒，而后一边思索一边道：“广告创意遭到剽窃，这是我看到的最严重的问题。但之后我做出了几个很不错的创意，也顺利拿到了几个订单，可老板似乎并未因此恢复信心，反而显得有些心灰意冷。所以应当还有更重要的原因。”
纪颖将手中的筷子无节奏地在碟子边上轻轻敲击着，忽而道：“该不会是你们老板欠了一大笔债，所以要卖了这家公司去还债吧？”
梁文博摇头道：“老板还有别的生意，具体是什么我不太清楚，但听运转还算正常。像我们这种广告公司，资产体量很轻，前些年生意一直不错，按老板是不应该缺钱的。走到现在这一步，他要出售公司，那是真的不想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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