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楚凡大步离开公寓。
站在客厅里面的红蜘蛛用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到：“我曾经也想过回国定居过一个平凡人的生活，可惜……”
随后红蜘蛛开始收拾行礼订了一张出国的机票。
从红蜘蛛的公寓里面出来之后楚凡就直接拨通了基地的电话，但是这次电话里面传来的声音却不是秦首长的，而是一个女声。
“您好楚少校。”
“秦首长呢？”
“首长有交代过，如果你打电话回来，就让你回基地一趟。”
楚凡挂断电话之后开始思考起来，又有什么事情让秦首长都分不开身呢？
他没有第一时间回基地，而是回到了朱家别墅向朱金川辞行。刚好朱文月和朱静雯两姐妹也在，听到楚凡要走之后朱静雯那张小脸上面露出了深深的失落。
而朱文月却是平静如水。
朱金川自然不会问楚凡为什么这么快就要离开ZJ市这些他肯定不会回答的问题，寒暄了几句之后就回到了书房。
“静雯，下次我给你带祁芙蓉的签名照片。”
听到这话后，朱静雯脸上的失落立马就少了一大半。
而当楚凡从朱文月身边走过的时候俯身凑到她耳朵边上小声说到：“其实吧，我还真不是来学习什么管理公司经验的。”
朱文月面色一寒，身体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一点，因为楚凡在说话的时候呼吸吹到自己耳朵上面痒痒的。
楚凡接着说到：“因为我的未婚妻就是一名管理公司的能手，你应该也听说过，她就是南宫雨。”
“关我什么事！”
朱文月冷冷的说了一句，径直离开。
这时候将楚凡说悄悄话一幕看在眼里的朱静雯暗爽大大的眼睛里面立刻燃烧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表哥，你是不是跟我姐表白了啊！是不是啊！”
楚凡抬起手用食指在朱静雯光洁的额头上面轻轻弹了一下笑着说到：“小丫头。”
当天下午楚凡就回到了基地里面。一回来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怎么基地里面自己见到的所有作战人员都十分忙碌的样子。
因为秦首长提前交代过，所以楚凡直接在他的办公室里面坐着等。
十多分钟后，首长办公室的大门被打开，秦首长神情凝重的走了进来。
什么话都没有说，秦凌国从办公桌上拿起一支遥控笔按了一下。在办公桌的上空立刻投影出来一段影像。
秦首长沉声说到：“你先把这个看完。”
楚凡的视线落在投在空中的影像，只第一眼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怎么又是海市蜃楼？
这段影像足足播放了十多分钟之后才结束，全部都是有关海市蜃楼的片段。地点绝大多数是国内的，其中也有少部分片段是在国外拍摄的。
其中楚凡就看到了普陀山也在里面。
只不过拍摄的画面是在普陀山外围，远没有自己当时身临其境来的清晰。
在华夏境内出现的海市蜃楼大多数都是在名山大川当中，也有一些极为偏僻的地方，出现的海市蜃楼影像也是各种巍峨雄浑或者秀气逼人如同仙境的画面。
而国外的那些海市蜃楼影像也差不多，但是却没有华夏境内的那么有仙气。
比如说在梵蒂冈出现的海市蜃楼就是一座从未见过的巨大教堂，里面有一些模糊的天使影子。
还有一处国外的海市蜃楼甚至是一座喷涌的火山，在喷涌的岩浆当中也出现了一些模糊而巨大的黑影。
“我今早上就在普陀山里面。”看完了这段影像之后，楚凡开始仔细的讲述起今早自己在普陀山的遭遇。
那些能够发现自己精神力的红顶白鹤，还有云雾山腰上面出现的三男一女白衣飘飘的人。当然，上官家和战争一号有某种秘密勾结他也说了出来。
听完了楚凡的讲述之后，秦首长脸上并没有出现太大的惊讶，良久之后才开口说到：“直到几个小时之前我才知道，不仅仅是有战争一号的特种兵潜进了国内，还有其他好些个国家的精英特种兵也悄然无息的入境了。”
楚凡的脸色倏地一变，还没有开口就碑额秦首长给挥手打断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是军方和ZF的人偷懒松懈，而是这些他国的情报人员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又几乎是集中在一段时间内一起进来的，难免就会有许多漏网之鱼。”
说到这里秦首长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到：“而且国内也有许多大家族的核心成员在今天出现在了其他国家里面。不管是潜入进华夏的他国特种兵还是去往他国的华夏家族成员，全都出现在了有海市蜃楼的地方！”
这一下楚凡的眉头就彻底的皱成了一个川字，不管他如何去思索都找不到这几者之间具体有什么关联在里面。
“所有去往他国出现海市蜃楼地方的家族都有从传说之地里面出来的那些古武家族的影子。而且，国内也是同样情况。我之前就就在和其他几个老伙计安排人和传说之地里面出来的高层家族代表人物询问，但是这些个人精个个都在打马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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