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级上品？”孙长老看了张凡拿出的部分功法，有些不淡定了，这功法居然比他修炼的还要好。
“怎么样？可以换多少善功？”
张凡一脸希冀看着孙长老，从长老精彩的表情中，张凡知道这功法绝对值钱，怎么也得是几百万善功吧。
“你等等，我找人来看看，我掌管功德堂数百年，还没人拿四级功法来兑换善功呢。”说完，孙长老匆匆离去。
一部四级功法不至于吧，几百万善功不过份啊，居然跑了，张凡郁闷不已。
好半天，张凡才带着一个胖子回来，看孙长老的态度，这胖子地位应该也不低，或许也是清源宗长老才对。
“你就是张凡吧，你把完整功法拿出来，我看看。”胖子一见张凡，啥都没说，居然就让张凡先拿出功法。
“先说好价钱，不然一会你们拿了功法反悔了怎么办？”张凡可是信不过孙长老，还有眼前这胖子。
这胖子贼眉鼠眼，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对了，还要先签好契约，我才能给出完整功法。”张凡又反应过来，光口头承诺没用，得落实到白纸黑字才行。吃的亏多了，张凡也长进了。
“你这小子，我们还能占你一个外门弟子便宜不成。”
“这可不好说，刚才孙长老还在觊觎我的灵兽血呢。”
“你可别乱说，我可是为你着想，为宗门着想。”张凡刚说完呢，孙长老居然急了，连忙解释。
胖子看了孙长老一眼，没多说什么。张凡都没看清楚胖子的动作，他手中已经多出了纸和笔。
眨眼功法，契约就写完了，还滴入了一滴精血，这下张凡可算放心了。只是这署名元昊，好像哪里听过啊。
孙长老看到胖子如此爽快就把契约签了，也是大为震惊。他怪异地看着张凡，心里想的是，难道这张凡真的是太上长老的私生子？
“这下可以把功法说出来了吧？”
“可以可以，都是一个宗门修士，我也不是信不过你们，只是这交易，还是要有点仪式感的。”张凡笑吟吟解释道，赶紧把混元功的内容交给了对方。
胖子拿着完整的功法，看着就没放下，脸色变了几次，时而欣喜，时而疑惑。孙长老对功法也是极为好奇，在一旁边偷偷把功法记下来。
“看完了没啊，说说价钱。”胖子站了半天，一直看着这功法，动都没动一下，这下张凡急了，不会是想懒帐吧。
“嘘”孙长老吓了一跳，赶紧阻止张凡的话。张凡突然觉得自己忽然就被一股灵力裹挟着，一动不能动，甚至连话都说不了了。
这就是金丹修士的手段？也太厉害了吧？别看这孙长老平时看起来像个小老头，这实力还真不是盖的。
“你这个老流氓。”张凡大怒，看来对方是要毁约的节奏啊，自己的几百万善功就这么没了？
胖子拿着功法，站了一天一夜，孙长老也在旁边研究混元功，倒是张凡一动不能动站一边，心中早已火冒三丈。
当然，张凡也有些好奇，四级功法虽然难得，但也不至于这么入迷吧？这死胖子看着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
时间又过了一天，胖子还在研究他的功法，张凡还是一动不能动，只是胖子脂肪多能顶住，张凡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还好，孙长老突然想起了张凡的存在，才把张凡从中解放出来。
为了不打扰胖子领悟功法，孙长老直接把张凡带到了外面，屋内只有胖子一人。
“说好的善功呢？”
张凡一能说话，马上质问孙长老。
“别急，会给你的。”
孙长老已经很明确，这功法很是不凡，以他金丹初期的修为，一时间也难以悟透。
“说说看，你这功法是哪来的？”
“你问这做什么，功法来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只要是真的就行，快给钱。”
“钱会给的，不过你需要把这功法的来历说清楚，还有这功法你没传给别人吧？”
“果然是老流氓，看来准备懒账啊，居然开始调查功法来历了，到时只要说一句这功法来路不正，是不是就可以不用给钱了？”张凡想到这，已经不能忍了，这些长老没有一个好东西。
“老匹夫，还有那个死胖子，我记住你们了，这笔钱我迟早要回来。”张凡上了飞行灵兽，才敢对孙长老大骂一通。
说了半天，孙长老就是不给钱，还要调查他，这不是纯耍流氓么？一纸契约好像根本抵挡不了这种流氓手段。被逼急的外门弟子，也是会骂人的。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面对金丹修士，即使是飞得再高也没有用。
孙长老听到张凡的骂声，差点惊出下巴来，居然骂自己老匹夫，这辈子他还没受过这骂。不过转念一想，还有一个被骂死胖子呢，他马上就释然了。
“林正，回去。”
张凡看着一脸呆滞的林正，提醒他快点赶路。林正也没想到，这张凡什么时候这么有种了，金丹也敢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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