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只要地狱之王还坐在那把椅子上，我们就永远也别想休息。”张小旦说。
“地狱之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或东西？”管二哥问。
张小旦摇摇头，他只听书说过，地狱之王是一个又老又恶心的老杂种，但这一评价太过主观，唯一有用的信息也许就是“老杂种”
“它是一个很老的老东西！”张小旦说。
“它不是人吗？”洛依眨巴着眼问。
“也许是，也许不是！——但我感觉应该是人，至少外形是个人的样子。”张小旦说。
“我倒觉得没准是一只大猩猩！就是屁股和脸长得一样的那种猴子。”米秀儿说。
“那也有可能是一只蜘蛛！很大很大的蜘蛛。”洛依表情夸张地说。
“也许是站前广场的刘瞎子！”管二哥说，“凡是找他算过命的，没有一个能活得长！我们都叫他索命鬼。”
他们边说，边沿着冰球在地上留下的痕迹走去。两旁的草被冰球碾过，就像冻住了一般，一直保持着弯曲的姿势。整条碾轧的路径如同一个箭头，指示着大酋长逃走的方向。
他们来到了冰球撞碎石块的地方，这些碎裂的石头，充分地展示了大酋长逃亡心情的急切。
张小旦踢着脚下的碎石，忽然心头一悸，那感觉仿佛是有什么东西自头顶上压下来。他抬起头，遥望着市区的方向，那片挣扎与杀戮之地，在渐浓的暮色中显得阴沉而神秘！
他能感觉到那座死城正在颤栗地蠕动，又有新的东西降落在那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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