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几下后，被接通，章衍按下了语音外放模式。
“大侄子，问你个事？”
“什么事？”
“你表妹是谁？”
梁在川迟疑了下，道：“我只有表弟，你不是不知道。”
章衍给程衍睇了个得意的眼色。似在说：听听，我就说他没有表妹。
梁在川：“就这事？”
章衍：“还有一件事，我听说你有老婆了？”
梁在川刚从会议室出来，脚步顿了下，接着快步踱到办公室，关上了门，语气变得不耐：“你从哪里的来的消息？”
章衍的火爆脾气一上了来，根本管不了那么多，他带了些长辈的口吻，大声质问：“你别管我从哪里知道的，你就说有没有？”
梁在川：“......”
“你今天要是不回答我这个问题，我就把你暗恋那谁很多年的事跟程主编说，让她爆你的料，让大家看看，你这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渣男形象。”
梁在川：“......我比你先有老婆，所以你很酸？”
章衍：“......”靠！
他又惊又气，连脏话都被堵在嗓子眼了。
章衍缓过来后，继续问：“是谁家的姑娘把勾走了？”
“无可奉告。”
“你不是一直喜欢藏在你钱包里的姑娘嘛，怎么变心变得这么快，冷不丁的就跟别的女人结婚了？”
嘟嘟嘟——！
“臭小子，又挂我电话。”
“就不能对我这个长辈尊重点......”
“活该娶不到暗恋的姑娘。”
章衍气得对着电话骂骂咧咧。
程漾转过身来，正欲提醒章衍小点声时，便看他身后站着一动不动的人。
“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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