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森轻笑一声，戏虐地说道：“文过饰非，我的意思是你脸上贴金的技术很娴熟啊，才这么一会儿，不仅把自己脸上贴满了金片，还往我这老脸上抹了一层。”
“呵呵，你老过誉了，我的表达很客观，没有丝毫的主观臆想，你老见多识广，明见万里，应该能看出我说的都是实话吧！？”欧大业毫不在乎对方的挖苦，将他的夸奖全盘接受下来，同时又朝对方的脸上刷了层金粉。
“哎，听你说话真的很别扭，你时不时地要拍一下我的马屁，马屁都被你拍肿了，让我的马很难过啊！”
听到李常森的笑话，刘佳承和那位刘总都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刘佳承笑着调侃道：“最初我看到小欧的时候，他还是一个腼腆羞涩的小男孩，现在却变成了一个油嘴滑舌，脸皮无敌的小混混模样，真不知道他是跟谁学坏的，要是让我知道，一定把他给开除了。”
李常森点点头，对他的话很是赞同，“哎，真是好的不学坏的学，好好的一个年轻人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真的令人惋惜啊！”
那位刘总由于不了解情况，没有过多表示，只是撇了撇嘴，扫了欧大业一眼，露出一副鄙夷的神色。
被众人一致讨伐，欧大业感到极为尴尬，纵然他的脸皮经过系统的强化、刨光、美白，在这一刻也不由地红了，红通通的，撒点水都能冒烟。
“咳咳，我没你没说的那么坏吧？”他低声辩驳道，语气弱弱的，没有一点底气。
“哼，你小子最近变化极大，简直是坏透了，当着我们的面还敢撒谎，你以为你在这段时间里干的那些糟粕事儿我都不知道？敢做不敢当，你真是没有担当啊！”李常森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似乎能看清他的脏腑。
难道自己跟阮梨和杨丽清胡混的事情暴露了？不应该吧！他记得酒店的住宿区是没有监控的，他可是仔细地搜查了好几遍呢，当时他还地这种情况大发感慨，真是落后时代有落后的好处与便利，至少半夜偷菜是一项安全的操作。再过两年，等电脑普及了，怕就不行了啊！
嗯，既然对方没有证据，为什么会提起自己干的破事呢？
欧大业不明白，但也不会不打自招，他愣愣地搓了搓头皮，试探着问道：“李主任，我没干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吧？情况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吧？”
“哼哼，你大晚上经常往五楼跑干什么？”李常森瞥了他一眼，胸有成竹地问道。
呃，大晚上五楼？暴露了？
难道这老头晚上睡不着，干起了尾随的勾当？
这是实锤举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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