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卡奥笑道：“除了和你。”
怜风笑眯眯，不觉被调侃，反而抬手摸了摸王衍的头发：“当然了，我弟弟嘛。”
然后，啪嗒一拍他脑袋。
笑道：“行了，别绷着了，知道你最规矩了，好了吧。”
王衍憨憨一笑：“怜风首长说什么，属下听不懂。”
啪！
后脑勺又被拍了一下，怜风笑眯眯看着他：“好好的，别想那么多。”
王衍嘿嘿一笑。
也不多言，倒也不绷着了，还是一样的姿势，一样的笑容。
但怜风见了，却满意地点点头。
这小子，向来心思多。
看着没事人一样，平平淡淡的，其实不定心里划了多少个圈儿了。
若非她在这儿，这家伙能一直心里绷着弦儿绷到会议结束，礼数周全而不留话柄。
尊敬首长，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会有一丝意外，不会有一丝差错。
虽然现在情况也不会有什么变化，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里面的意义不一样。
这也是几位首长将她叫过来的意义所在，她自然也是万分乐意。
倒是此时，她心里不由得升起几丝温暖和骄傲，这个当初一心跟她凑近乎的……弟弟，还真的一心把她当成姐……亲人了。
甚至在杜卡奥这个老德诺人和另外两位首长看来，只要她在，王衍就会听她的话，不会跟他们有什么隔阂，全心全意地进行沟通。
而事实是，她这个弟弟也的确让人满意。
实力强大，却没居功自傲。
礼数周全，也不虚情假意。
心中有情，于国亦有忠诚。
这一切，在场几位各方面首长，都不能再满意了。
怜风，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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