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来自其他国家？
比如以药材闻名天下，人人皆是大夫的古越国？
柳丞相这般猜测，但还是问了一句，“那以陈神医所见，谁能够解开此毒？”
陈神医摇了摇头，“小人愚钝，都没有见过这种毒，就更不知道谁能解开这种毒。”
柳丞相的眉头微微拧起，倒是没想到，柳如珍的毒，还有点棘手。
他向陈神医道谢，让人送陈神医出去。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他们父女二人后，柳丞相将在官场上压制文武百官的气息，在柳如珍面前毫不遮掩的系数展现，那强大的威压，几乎让柳如珍难以呼吸。
“把你脸上的帷帽拿下来。”
他倒是要看看，连陈神医都解不开的毒，到底是什么样的。
柳如珍心中百般犹豫。
她现在的这张脸，她自己看了都觉得惊恐和恶心。
如果要是让柳丞相看到，再加上陈神医那句他也治不好的话，让柳如珍觉得只要她一拿下帷帽，柳丞相就会将她视为弃子，于是拼命摇头。
“不，爹……”
她越是这般不让开，柳丞相身上的气场就越冷，冷到最后柳如珍快要窒息后终于妥协，缓缓抬手摘下帷帽。
当看清楚柳如珍面孔的那一瞬间，饶是见多识广的柳丞相，在这一刻，也都忍不住地倒吸一口凉气，向后退了两步，板正严肃的脸上带着些许惊讶。
“怎么变成这幅鬼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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