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之中，竟然出现了一篇功法。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
不仅仅如此，这一篇功法似乎还有些特殊，王升感觉到了异样。
“有精神的力量在入侵我的脑海？”
王升顺着这一股精神的力量探查，最终发现这股精神力量竟然来自半空中的功法。
“不对，为什么我扫视一眼，就将这一篇功法给记住了？”神雀王惊呼一声。
他们这个层次的强者，记忆力自然很强。
可再怎么强大的记忆力，也是需要去记忆的，神雀王仅仅是扫视了一眼，甚至没有看清楚什么内容，就发现了自己脑海之中出现了一篇经文。
他瞬间就意识到，这篇经文是来自哪里，然后去对照，发现果然是半空中的经文功法。
此时，王升也已经将经文看完。
“《无生真空感应篇》？”
“是的，而且是我改造之后的经文，更加成熟，也更加可怕，就送给你们了，希望你们好好地珍惜……”
说是这么说，但王升可以听出白莲灵王话语中的不怀好意。
“你想要我们也修炼吗？”金猴王很快就想通了。
白莲灵王没有回答，生命气息逐渐减少。
没有多久，她就彻底死亡，只剩下一株普通的莲花尸体，并且莲花也在逐渐枯萎。
“……”
现场陷入了沉默。
最终神雀王开口，似乎有些感叹：“都是命啊！”
王升没有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白莲妖王所说的，人族欠灵族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神雀王和金猴王对视一眼。
最终由金猴王回答：
“事实上有些东西我们灵族也不清楚，但我可以告诉你，灵族原本不是修行气血武道的，这是你们人族的修炼道路，直到六千年前，你们人族出现了问题，甚至影响了整个世界，我们灵族才不得不修炼气血武道。
这对于我们灵族来说，就是一场灾难，最关键的是，因为这一场灾难，衍生出了妖族……妖族所做之事，过于伤天害理，如果某个灵族族群的族人堕落成为妖族的话，那个族群都要承受代价……”
有些事情他们是不想说的，但王升强大到他们恐惧，所以他们最终决定还是说出来。
此时神雀王也接话，说道：“上次我和白莲灵王出去，就是清理白莲妖王，为他们白莲一族减少代价，不过即便减少了，也不代表没有，白莲灵王还是要承受一定的代价的，本以为能够扛过去，只是没有想到会有这种经文引诱......”
《无生真空感应篇》并非白莲灵王堕落为妖族的本质原因，经文只是一个契机。
那种代价，其实是很难承受的。
灵族本以为白莲一族可以承受住，可现在看来，似乎也不行。
这一次，他们灵族损失惨重。
“成为妖族就没有事情了吗？”
神雀王和金猴王沉重地点头。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王升突然想到这么一句话。
这句话的本意其实是天地是公平的，万事万物对天地来说都是一样。
可这个世界规则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灵族的族人成为妖族，竟然会影响到族群，必须要族群的人去斩杀才可以。
不仅仅是这样，堕落成为妖族竟然就不受影响了。
好人就该被枪指着？
“是你吗，天父？”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
事出异常必有妖，灵族的遭遇，绝对是不正常的。
六千多年前出现的意外，王升不得不怀疑其中一些事情。
可是为什么灵族会被针对？
哪怕不用问王升也知道，现在灵族的状况恐怕不会很好。
“你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神雀王和金猴王都摇了摇头。
“如果知道是这么回事，我们就不用这么被动了，你也不用问我们，能说的我们都说了。”
这已经算是灵族核心的秘密了。
“那就多谢了！”
王升也没有强求，他一直在用神念观察，知道这两个灵王信息不多了。
正如他们所说，如果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灵族也不会这么惨。
他和两个灵王都有心事，所以打算离开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传来。
“求求三位前辈救救我们的兄弟姐妹！”
是三株出去求援的白莲。
他们刚才一直在尝试救活那些还有生命气息的兄弟姐妹，但哪怕他们相当于大宗师的实力，也没有任何办法。
听到这话，神雀王回答道：“不是我不愿意救，而是没有办法，他们的本源都要被吸收干净，甚至都开始退化，这代表什么，你们应该明白吧？还是照顾好自己，至少你们没有灭亡......”
三株白莲心中绝望，他们当然明白这代表了什么。
王升看了一眼湖泊之中的白莲，还有八株留存有生命的气息，不过已经很微弱了，随时可能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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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一试吧，不过能不能成就听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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