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钦问陈灿最近有什么打算。
“大概要在欧洲待上一阵子，亲自去看一看那边的电影。”陈灿如实以答。真要是游戏谈不妥，那可不得就这样。
“欧洲的电影，艺术基础都不差的，风格也丰富，多看一看也是好的。”范知戒很能理解陈灿的选择，知道其的处境是该从华国民众视线消失一阵。
苏静安大概有点上头，忽然说了一句：“我以为你会去RB待着。”
陈灿脸色不变，“RB也好，韩国也是，都是要去看一看的。行万里路、读万卷书，两者可以兼得，何乐而不为呢。”
“你真打算以后专心当导演？”苏静安换了话题，“有点可惜。”
朱晨予接口道：“是很可惜，陈灿这么好的外表，不当明星太可惜。”
“其实相比这些，我更想要成为一个企业家，苏先生这样的企业家。”陈灿可一点没上头。苏耕喜欢别人称呼其为先生，蒋文钦可以称呼其为苏老板，他可不能。
苏耕微笑，“企业家不好，不能随心所欲，每天忙东忙西的。艺术家好，一腔热情在自己喜欢的东西上，每日与美打交道，何等惬意。”
苏耕又道：“你是想当企业家还是想成为有钱人呢？”
“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艺术家和企业家也是可以兼得的。成功的企业家，当然也是有钱人吧。”陈灿豪气道。
年轻人指向大点没问题，也要有现实的考虑吗。艺术和企业两者都成功的也不是没有，只不过也没在两者都很成功的人。艺术家几亿十几亿家底的也不少，可这些财富在21世纪来说，算不得怎样成功的企业家。
蒋文钦出了难题，“假设有这么一个机会，你愿意跟着苏老板经商呢，还是愿意随着范先生搞艺术呢？”
酒到半酣，众人敞开怀抱，说话就可以直接通俗一些。
陈灿的回答大出众人预料，他道：“人生漫长，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也不急于一时求成。我想着呢，自己一步一步来。”
这么好的机会，两个牛人在你面前，你想自己一步一步来？
范知戒道：“你还年轻，才24岁吧，思想、品味、格调都没限定，一步一步来也是好的。你们年轻人就该趁着年轻多扩散多发散，先别把自己给定了。”
苏耕有不同的见解，“艺术要慢慢积淀，商业则机不可失。24岁的时候有24岁的视野和能力，54岁有54岁的视野和能力。三十而立嘛，过了三十，那生意就是在原先的事业基础上出发了，很难再另起大厦。24岁，还有这样另起大厦的机会，这个行业不合适可以换一个。这个经营方向不对，可以转型其它。”
苏耕又道：“更何况，现在的创业不比之前。以前我们是怎么创业的，那资本一点一点积累，社会关系一点一点积攒，事业一点一点扩展。现在不同，你没钱有大把的华币美元等着；你没社会关系，投资人可以帮你解决，你花钱可以请人解决；事业，那更是一年顶得上我们干十年的。”
“就说网络科技吧，四五年的创业企业就能估值百亿美元。我们这些干了四十多年的企业，东煌市值也就3百多亿美元。”
苏耕感叹：“时代不一样了，你们这个时代比我们那时候好太多了。”
酒这个东西，喝多了，要么一言不发、烂醉如泥去了，要么滔滔不绝。显然苏耕是后者，他还没喝到位。
又喝一会儿，陈灿说道：“网络，目前就是门户、搜索、社交、游戏这四大类。未来呢，互联网会从PC时代步入移动时代。手机会变得和电脑一样强大，不，手机就是一个便携的电脑。这下一波浪潮，会比之前的互联网浪潮更厉害。”
各人听各话，同样的话，各人的理解和思维不同，价值就不同。苏耕也不信，因为想象不到。不过这并不影响他认同这话。
苏耕问道：“中华台要加大力度在网络视频，也得转型，想要和我们几家合作，台网联动的播出。陈灿，你有没兴趣参与一二？”
参与，怎么参与，是出演呢还是导演呢？
华国的电视台仍旧很强大，没有被互联网冲击那么厉害，至少目前为止。就是看电视仍然是大部分人看视频的方式。
中华台是华国两大国立电视台之一，国会所属，总部在应天。
“最近和湘楚台谈一个综艺，可能没这个时间。”陈灿婉拒。目前的他参与进去也没啥大的收益，何必辛苦呢。台网联动说得好，可按照前世的经验来看，传统的电视人还是太保守，根本就没搞好。
相比来说，他还是相信视频网站未来会成为主流。即便按照这个世界的形势，四五年之后那基本上网络视频会成为人们看视频的第一选择。
而且，国家级的电视台，问题太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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