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臭虫咬不死人，但却非常恶心人。
而沉不住气的吴亰自然是在第一时间就化身了喷子，开始一个一个往过怼了，在网上，在镜头前。
……
“电影《杀破狼·贪狼》已于今早六点整，登陆全国院线；该片主演囊括古天乐、吴越、林家动、托尼·贾……”
“由郭富诚、王千原、刘滔等人主演的动作、警匪题材电影《破局》，今早正式公映……”
“由光线影业、林楠影业联合出品，景恬、雷嘉音主演，科幻、喜剧、爱情电影《超时空同居》今天上午已于魔都圆满杀青；刘艺菲现身杀青仪式……”
“转自电影局官网文件，冯晓刚导演电影作品《芳华》第四次成片审核顺利通过……下发公映许可……”
林楠坐在办公室里，盯着电脑的新闻页面，紧皱着眉头。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媒体，胆大包天到给吴亰全家扣了帽子，说吴亰和谢南还有他们的儿子，也包括双方父母在内，统统都已经移民了。
然后谢楠的母亲就这样义愤填膺的在网上晒出了全家的个人信息，包括户口本、身份证……以力证清白，而且都是没有怎么打码的！
老丈母娘被无良媒体忽悠瘸了，导致吴亰直接炸了。针对这件事儿，两口子这会儿就正在开媒体发布会呢，吴亰更是当着一众记者的面破口大骂……
“人红是非多，再加上好莱坞那边的风向，国内这些吃狗粮的可不就是一下子都‘犬吠’起来了么。”岳军说笑着打断了林楠的思绪。
“以后这种舆论风暴，只会越来越多的。”林楠没有接话，而是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
“林导，李杨导演到三楼了。”
“就别在三楼聊了，请到我这儿来吧。”林楠看向门口的助理。
“《盲·道》要杀青了？”岳军好奇道。
“应该是吧。”
两分钟后，林楠见到了风尘仆仆的李杨。
两人上次见面，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今年首都国际电影节的时候，林楠因为在剧组拍《流浪地球》，所以也就没跟李杨碰上面。
“李导。”
“李大哥，坐。艺菲今天在魔都了，所以就只能让你到我公司来聊了。”林楠说笑着，亲自帮李杨倒了杯绿茶。
“在我看来虽然是红星坞给的投资，但来林楠影业也一样么，你们两口子不分彼此的。”
“李大哥，《盲·道》是要杀青了吗？”林楠虽然猜得到，但还是礼貌性的问了一句。
“嗯，快了。因为全是实景和外戏，所以就很耽搁时间，不过我预计在下个月中旬左右就可以杀青。
这次过来，我是想聊聊电影档期的事情，还有发行、宣传那些。”
李杨坐在那儿，稍显局促。因为一部电影花钱的地方不只是拍摄成本，宣发更是大头，甚至在资金之外还很消耗其他资源。
林楠和岳军大致都能猜到李杨的心理，也对，现在没点儿圈内地位，发行方真不一定鸟你，尤其是这种注定了赚不到钱的电影。
“宣发的问题不用担心，我这儿最不缺的就是宣发的关系渠道。至于档期，李大哥有想法？”林楠语气相当自信，反问了李杨一句。
“在贺岁档最后10天的时候开始公映怎么样？我也没想过去春节当天，能蹭一蹭贺岁档和春节档的市场溢出就行，能让更多的人看到就可以……”
“您这个想法虽然和当初的冯晓刚截然相反，他是奔着票房去的，您是奔着能有更多的人看到这部电影去的，但结果都会是一样的。那就是观众抵触进影院看这部电影，它不适合过年的氛围。”
林楠直接打断了李杨。果然，当局者迷的事情真是太常见了。冯晓刚把《一九四二》定在了贺岁档，李杨也想带着《盲·道》进贺岁档。
“那，你们有什么其他建议吗？这电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定了。你知道的，我从来都不是商业片导演，也几乎不怎么跟市场打交道。”
李杨看向了林楠，而林楠又将目光投向了岳军。
“要不去五一档吧？不大不小，刚刚合适。”岳军思索了两秒，给出了建议。
半个小时后，李杨离开了。办公室内只剩下了林楠和岳军。
“我这会儿依旧非常清楚地记得03年2月的时候，那年他在柏林拿了奖，在台上、在媒体镜头前，他是多么意气风发……”林楠忍不住嘀咕道。
“林导，麻烦你想想你自己的原因。你的身份地位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十几年前再熟，现在也回不去了。”
“是这样吗？”林楠无奈的摇了摇头，貌似，是的吧？！这种感觉，是有点儿让人缅怀。
“这件事情回头就交给你了，在宣传方面给红星坞那边搭把手；至于发行的事情，艺菲会让人去联系光线的。”
“没问题，这种电影和电影导演是值得支持的。不过红星坞那边大概率怕是要有一笔亏损了，貌似还是唯一的一次亏损呢？”
“那也不一定，以现在的市场规模，投资成本越小，收回成本的难度就越小，盈利的可能性也会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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