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公路上，秦玉珠凑近眼睛围着大白免看了又看，满脸的疑惑不解。
这玩意儿怎么看怎么正常，要不是关系重大，秦玉珠严重怀疑莫惊春在糊弄她。
瞥了一眼后视镜，秦玉珠眉头一挑，说道：「别偷看了，好好开车，一会儿翻车了你和我都负不起责任。」
司机心中一禀，集中了注意力。
秦玉珠盖上黑布满脸的惆怅。
秘密就在眼前，可又看不透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正惆怅着，秦玉珠听到手机微信提示音，打开微信一看，嚯嚯，好家伙，这么着急着组装超级量子计算机的嘛。
撇了撇嘴，秦玉珠倒也没说什么，通过专用信息传输路线，将安装教程发给了零。
不大一会儿，零发来了一个可爱的「ok」表情包。
看着表情包里被铁链拴住的猫，秦玉珠越看越觉得眼熟。
回忆了好久，秦玉珠瞪大双眼，满眼的不敢置信。
「这是包子？！」
「乖乖，一只猫混到拴铁链的地步，也算是猫界的扛把子了。」
猫界反倒是被拴起来的猫咪，无一例外，都有着自己的传奇故事。
秦玉珠很好奇，包子的传奇故事是什么。
总不能是抓伤了或者咬伤了糖果吧？想了想，秦玉珠摇了摇头。
不太符合现实，但凡是和糖果沾上关系，包子绝对不是享受拴铁链的待遇，而是直接无家可归。
这一点，秦玉珠丝毫不带怀疑，从莫惊春的性格测试结果就能看出答案。
另一边，拿到图纸的零更加兴奋了，不仅指挥大白拆超级计算机，零更是亲自上阵。
和零的高兴完全相反，临时通知放假了的超级计算机维护人员们全都坐在一块儿满脸的惆怅。
「你们说，超级计算机都拆了，是不是意味着我们要失业了。」说着，此人深深叹了一口气。
「唉……其实当初大白面世的时候，我就知道离失业不远了，没想到公司并没有安排大白替代我们。」
「刘老二，你就别抱怨了，看开一点，其实糖果科技的辞退待遇还是可以的，2n+1呢。」
「呵，有年终奖多吗？」
一时间，大家又沉默了。
能继续待在糖果科技，谁想着离开啊。
就国内的来说，所有职位能赶得上糖果科技的薪资待遇，真的太少了。
中午吃完饭后，回到办公室准备午睡的莫惊春没看见零没怎么在意。
在公司，零比他熟，莫惊春心里估摸着零肯定在实验室里折腾超级量子计算机。
就像新款手机一样，刚到手，总忍不住各种研究。
安静的卧室里，关上灯和夜晚没有多大区别。
迷迷糊糊中，莫惊春睡着了。
拆除掉最后一排线，零满脸的笑容。
忽然，零注意到还在那讨论的几名维护人员，不由得撇了撇嘴。
都讨论了一上午，还没消停。
真要辞退他们，这会儿辞退手续都办好了，没准工资都已经到账。
「哼~看在今天心情好，不和你们计较了。」
给人事部发了一封职位调动邮件，零就没关注那几个人了。
有时间关注他们，还不如早点组装好超级量子计算机。
下午，人事部看到零的邮件，第一时间进行了优先处理。
志忑不安的超算维护人员在会议室里坐立不安。
搞的人
事的小姐姐看着莫名其妙。
「这是根据上级领导对你们的人事调动，如果不满意的话可以提出来。」
所有超算维护人员都愣了下。
看着书面内容，大家相互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签了名字。
运气真不错，只是从超算维护人员变更为服务器群维护人员，除了职位上的变动，薪资福利没有任何变化。
这哪儿能有不满意的地方。
退一步说，谁敢说「不满意」这三个字。
嘿嘿，话是下午说的，人是当天辞退的。
与之笨重占地面积又大的超级计算机比起来，小巧的超级量子计算机只占据了整层大楼中心不到一百平方米的面积。
组装好超级量子计算机，零再三检查确认没有安装错误的地方后接通了电源。
刷的一下，眼前一道蓝光一闪而过。
一分钟后，超级量子计算机稳定工作，然而零却没有第一时间进入超级量子计算机的内部。
安静的站在原地等待了十几分钟，零走上前将光缆插了上去。
瞬间，超级量子计算机联通了内网，零也第一时间通过光缆进入了超级量子计算机。
替换掉自带的系统，零开始对超级量子计算机进行全方位的体检和性能测试。
某一刻，零满脸惊喜的睁开了眼睛。
「太强了！我好喜欢！」
「不愧是超级量子计算机，称得上是跨时代的产品。」
同样是计算机，可这台超级量子计算机的计算能力是原来那一台超算的一千万倍。
果然，百度有时候虽然不靠谱，可科普知识上还是有点东西的。感受着超级量子计算机的计算力，零咧嘴一笑。
「用不完，根本用不完。」
「实在是太强了。」
沉浸在幸福中，零一时间不知道空有这么多的算力做些什么了。
要知道计算力提升了一千万倍，功耗反而下降了。
也就是说，随便怎么折腾，每天不用交那么多的电费了。
有点小开心，终于实现了用电自由。
将原有自带系统内发现的bug记录下来后，零刚准备发送给秦玉珠，可想了想，又取消了。
「等一个礼拜左右，再发给她，太早发送显得我没有认真检查。」
「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就在这时零眉头一挑。
一号宿舍楼底下，已经接到放学了的糖果，莫惊春不停的催促零。
「赶紧过来回家了，你留大白在机房远程控制不就行了。」
「来了来了。」
回到家，讲了一天课的莫惊春感觉喉咙都在冒烟。
糖果上楼写作业去了，莫惊春十分的满意。
很显然，学校明白了他的想法。
「老大，超级量子计算机组装好了，我进行了初步的体检和性能测试，效果极佳。」
「目前硬件上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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