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叹气：“那举报的人说你帮助小丑修改了小说。”
杨雄笑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没做，我怕什么？”
对方无奈，“老杨，我再问你第二个问题。”
杨雄乐了，“别卖关子了。”
对方非常严肃的问：“小丑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杨雄忍不住笑道：“你也相信网上那些谣言？”
对方苦笑：“你也知道，这是特殊时期。”
杨雄冷笑：“我杨雄行得正做得端，怕几个跳梁小丑的举报？”
对方深吸口气：“老杨，小丑的小说是不是那部《麦琪的礼物》？”
杨雄沉默片刻后说：“没错。”
“上面让我告诉你三件事。”
“第一，小丑不能发布《麦琪的礼物》。”
“第二，评委团的首席评委，你是不能继续做了。”
“第三，你推荐小丑进文委的事暂时搁置。”
对方也很无奈。
杨雄脸色一沉，“后面两个没问题，第一绝对不行，小丑已经没时间再重写小说了。”
投票已经开始。
这个时候让小丑重写小说，对于小丑来说太不利了。
等到小丑构思好了小说，黄花菜都凉了，还参加个屁的比赛。
“童主任让我告诉你——这是决定，不是建议！”
对方挂了电话。
杨雄脸色一沉。
沉默了片刻后他打电话给龙渊：“你不能发布《麦琪的礼物》。”
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杨雄前脚才打电话给龙渊，后脚网上流传开了——小丑必须重写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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