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指令神机中，桧左木修兵已经听到了东仙要队长的死亡报告，但修兵还是想要知道他究竟都做了什么，又为了什么才会变成和他印象中完全不同的人。
修兵的问题，海燕也想要知道。
但他一直以来都没敢问。
现在……可以听一下了。
志波都对这个看似有些失礼的问题，出乎意料地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毕竟都那么多年过去了，连当年感受过得痛苦，隐隐间都变得虚幻了。
因此不太会讲故事的志波都把她的遭遇讲出来的时候，干巴巴地一点也不引人入胜。
但就是这样干瘪的语言，听起来却更加的震撼。
当年的虚化研究还没有现在这么厉害，只有副队长灵压以上的存在才能够在接受了虚化改造后，不会第一时间魂魄崩溃。
在这之后，是成功虚化，还是缓慢的魂魄自杀，就要看每个死神自己的造化了。
所以蓝染他们那时的行动，就是趁机绑走一名名拥有副队长级灵压的死神，然后一对一的做实验，找到能够成功虚化，还不限制虚化之后实力的“配方”。
志波都很不巧，她的虚化非常不成功，魂魄自杀的速度很快。
于是她就很轻易地就死亡了。
而接下来的记忆，就是她出现在了虚圈之王的面前。
“陛下能够支配整个虚圈，”志波都的声音非常冷静，但听众们都全身颤抖，“死在虚圈的人当然也都会受到他的支配。”
“而我也在陛下这里得以复生。只不过……”
志波都拉开胸口的衣服，一个虚洞出现在哪里，“我复生成了虚，成为了陛下的侍从，而不是完全复活为死神。”
虽然志波都的思想还是她自己的，但她毕竟已经变成了虚，不可能再回到尸魂界了。
“我现在只希望，虚圈与尸魂界之间的同盟，能够一直维持下去。”志波都看向志波海燕，眼波流转间，轻声叹息道，“我真的不想与尸魂界为敌啊！海燕。”
志波海燕握着他妻子的手，什么都没多说，但又似乎已经表态了。
现在这个情况，除非是青响他又下灵解除双方同盟关系，不然海燕他绝对是会将之维持到底了。
好手段……
六车拳西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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