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轻巡也不错。”艇长说，“那边可是按着秒表在推进作战计划啊。”
通讯浮标太小了，根本没有发信功能，何况现在那东西已经被放弃了，而u571的潜望镜上为了减小潜望镜的可视度，特意拆除掉了原本装在潜望镜顶部的通讯天线——很多u艇都是这样做的。
“鱼雷发射管注水！”艇长再次重复命令。
“是，鱼雷发射管注水！”
英国巡洋舰林仙号舰桥。
“右舷方向鱼雷发射管注水音！”扩音器中响起声纳室的高呼时，所有人都惊了。
“距离多少？”舰长扑向传声管，大声问道。
“很近！可能只有两千码不到。”
“该死，右满舵！”
林仙号的舰长觉得运气还没有完全背离自己，至少他的声纳员听到注水音是从哪边传来的，要知道这时候的声纳很原始，声纳员要不断转动一个像是转盘的东西，根据转到哪儿声音最大来判断声音是从哪个角度来的，发射管注水这种很快就会消失的声音，经常会听到了却无法辨认方向。
只要将舰艏对准鱼雷来袭的方向，那避开鱼雷的可能性就会大大增加——这是因为首先舰艏向敌命中截面大幅度减少，其次舰艏向敌的时候舰桥有良好的前方视野，不需要瞭望兵的辅助就能直接看到鱼雷航迹，更容易规避鱼雷。
但是，敌人的距离实在太近了，德国人的鱼雷有44节的航速，两千码不到的距离很快就跑完了，舰长根本不知道他的船有没有时间转到正确的航向。
“向舰队报告，我们遭到鱼雷攻击！”
舰长刚说完，剧烈的冲击就差点把他甩到舰桥的墙上。
现在不用通知，舰队也知道他们遭到鱼雷攻击了。
坎宁安在厌战号的舰桥上看着林仙号右舷腾起巨大的水柱。
“潜艇么……”坎宁安说着弯下腰，往天上看了眼，德国人的高空侦察机还在头顶盘旋，可畏号航母的战斗机和岸基的英俊战士长程重战在容克3的飞行高度性能很糟，所以要打下它只能用b17或者b24上去对射。
“我就知道一直被那个苍蝇盯着肯定会有鱼群被引导过来。”庞德小声嘀咕，“我们的高空战斗机航程太短了，也不知道设计的那帮家伙怎么想的。”
坎宁安没有马上回应庞德的话，而是若有所思。
“不觉得对一艘轻巡出手太奇怪了吗？”片刻之后，老将轻声说，“简直就像故意暴露给我们看一样。”
“也许这艘u艇是个新手，不敢越过林仙号继续潜入了。”
“总觉得不是这么单纯的理由呢。”
“也可能是u艇群已经到位，”舰桥上一名上校说，“然后由一艘u艇先攻击护航队，拉扯护航队的阵型，他们在巴伦支海经常这样干。”
“嗯。”坎宁安只这样应了一声，又沉默了许久才说，“先摆个环形阵大概没错，就算突然遇到法意海军联合舰队，我们在兵力上也不是特别担心。”
“我同意，摆环形比较稳妥。”庞德也立刻点头。
于是，英国地中海舰队主力开始变阵，为了配合阵型变动，作为舰队核心的战列舰开始减速，以便给护航舰艇重新占据阵位的时间。
空中，德国岸基侦查大队313号机。
“英国人开始变阵，”观察员大声喊，“阵型正在变成环形！全舰队航速降至18节。”
机上的指挥长立刻大声询问导航员：“我们的精确坐标？”
他刚问完，就有一张纸条被塞到他手中。
“很好，立刻发报，向约尔曼冈德报告。”
（前一章发出后有人说我黑炮姐，其实只要会算的算一算就知道了，这是河马自己数学不好。炮姐的硬币是5克，发射速度是三倍音速，三倍音速大致等于1000米每秒，我们用这个约数来计算。物体动能等于2mv平方，5克要换算成千克才能使用，那么就是2x0。005x1000x1000，等于2500焦耳。这是个什么概念呢，我家电磁炉最大火力2500瓦，也就是说，我的电磁炉最大火力运行一秒钟释放的能量和炮姐电磁炮能量相当。嗯。
至于说k5列车炮初速的15倍已经超过第一宇宙速度的，那啥，我发出上一章之后就觉得不妥了，所以机智的我立刻修改成了动能的15倍，于是换算成初速的倍数时，要开平方，也就是不到四倍，这样一下就合理了。拿这些说事的，恐怕是在某些不会同步更新我的修改的网站上看的吧，你们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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