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一样呢？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要一辈子吗。
所以小时候怎么样，我们现在就怎么样就可以了。”
顾江陵还是不以为意，似乎根本就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楚天凰这个时候很明显的感觉到，有些事情好像已经不知不觉地超乎了她的掌控，不对，不止是事情，还有这个人。
她觉得自己的眉头可以皱得更紧了：“顾江陵。你别故意装傻。”
她可不信，顾江陵，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我没有故意装傻，相反，故意装傻的是你。
难道从小到大，你就什么都没有感觉的到吗？”
顾江陵甚至理直气壮的把自己的头靠到了她的肩膀上。
“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努力？我还不是想配得上你吗？”
楚天凰在这一刻，觉得自己彻底的蒙了。
脑子一瞬间想到了很多，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想到了初遇。
顾江陵看她不说话，而且开始更加得寸进尺了起来。
“当时的时候我就跟你说一些话，想要跟你说，现在我出来了，也是我该说，当时我想要说的话的时候了。
很早很早以前我就喜欢你，我不喜欢你身边有着其他人的存在，我想一辈子都跟着你。”
顾江陵就好像是心中打了无数遍的草稿一样，说的特别的流畅的自然。
等说完之后，他现在还撑着抬起了头，眼神微微眯起。
“很早之前就想跟你说的话，现在终于说完了，而现在我需要一个答案。”
“你现在还小。说的话不能当真……”
楚天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了。
“不，我现在已经不小了，我要是没有踏上这条路的话，说不定孩子早就一大堆了。
我现在也完全有决定自己人生的权利。”
顾江陵眼神执着而坚定，不愿意退去。
“你怎么就不懂呢？你之所以会喜欢我，应该也是因为日积月累之下，我陪伴你的时间更长。
是我迷失了这个分寸，等你伤好了之后，我们就保持距离吧。”
一边说着，楚天凰甚至一边坐了起来，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没有办法，就算是顾江陵现在的年纪够了，但是，在楚天凰的心中，却根本就没有办法轻易的扭转过来，之前的形象。
毕竟在她的记忆里，两个人才仅仅分别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可是只是隔了这么长的时间，对她这么大胆的表白。
楚天凰觉得自己一时半会儿还是接受不了的。
她要缓缓，也许缓过来这个差距之后，就会感觉好很多。
可是，她这样想的时候却根本就没有想到，顾江陵愿不愿意给她留下一个缓和的时间。
刚刚坐起来，顾江陵就是又毫不犹豫的给她拽倒。
“你也喜欢我，不是吗？你甚至说过，如果我愿意的话，你一辈子都不会丢弃我，可是现在你凭什么丢弃我？”
顾江陵想过无数种可能，现在的这种可能也只是他记忆中的一种。
只不过就算是这样，他确实还是一时半会没有办法接受。
他上面冷静的看着她，然后低头，落在了她的唇上。
楚天凰瞪大了眼睛，只觉得不可思议。
“觉得心中不舒服，下意识的想要推开我？”
顾江陵看到她现在的这个样子，心中一直心中的压抑，终于是人忍不住悄悄爆发了一点。
“不是，顾江陵，我没有想过要丢弃你，不过你现在的状态就是不对的。”
楚天凰依然不死心的想要做着反驳。
“我怎么不对了？难不成我长大了就变成我不对了吗？
我喜欢你，到现在也一直喜欢你，从来没有偏移也没有后悔过。
我比谁都确定，我现在说的是什么。我这些都知道，就已经足够了。”
顾江陵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全然不伤口，再次撕裂开，有血迹透过纱布斑斑驳驳地流下了血色。
“你现在还小……”
楚天凰是真的不知道，除了这个理由之外，自己还能说什么。
“你一直都在说我怎么样？我怎么样，可是只有我自己最清楚，心中到底是怎么想。
到现在我也只想问你一句话，你当真对我没有心动吗？
我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也一点都没有喜欢过我吗？”
楚天凰愣住了，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喜欢呢？
有喜欢的种子权势的时候就已经耐下了。
甚至她一遍一遍地推辞着顾江陵还小这一句，她都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顾江陵本人听的。
嗯，只不过今生和前世那么多发展轨迹都不一样了，顾江陵也没有对她做过什么，不用像前世一样直守着自己。
如果，顾江陵真的是纯粹的喜欢她也就罢了，但是如果，这种喜欢只是一种依赖感的话，到最后，她又能何去何从呢？
楚天凰又想拒绝，顾江陵确实毫不犹豫的又开了口。
“天凰啊，你可以好好想想，反正你现在也没有什么喜欢的人。
而我现在实力增长的速度，你也看到了，就算是我现在和那些比我年纪大上不少的人还有差距，但是，我会慢慢的把这个差距给拉平的。
我不比任何人差，我也有资格配得上你。
所以反正你也没有喜欢的人，不如你就试试我怎么样？
如果如果到后期的时候，你真的有喜欢的人的话，我会放手的。”
顾江陵把自己眼睛里的寒意给隐藏的清清楚楚。
他会放手？简直是笑话！只不过没有办法，现在为了放松楚天凰的警惕，他现在只能这样说。
反正这样的人，直到现在也没有出现，以后出现的概率也不是很大，就算是真的出现了，悄无声息的解决掉也就罢了。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就想要这个人。
要这个人只看向自己，要这个人眼睛中只容得下自己。
为了这一点，他硬生生的从里面坚持了四年，忍住了两年多，没有跟她见面，可是现在，有些弦一旦断了，他就再也忍不住了。
楚天凰什么都没有说，这个人却就已经说了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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