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凝没有回答，转过头来用大大的眸子看着他。
“看来最近修炼的成果不错，提升的很快。”
说着，慕凝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明明当时只要杀了那几人便可以，为什么冒着损伤自身的风险前去吴家？”林天从床上站起来，盯着慕凝道。
面对林天的质问，慕凝转过身去，看着地上透射进来的霜白月光，缓缓开口：“气不过。”
“都仗着背后有人来欺负你，你背后也有我。”
“只不过这次出手之后我便没有道法境的实力了，只能靠着幽冥附灵花来慢慢恢复，所以一段时间内若是再有人欺负你我可帮不了了。”
烛光跳动，带着慕凝修长的影子也在跳动。
林天浑身一颤，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般，顿时感觉很不是滋味。
自己明明说过，要帮助慕凝找到那三样帮她恢复的东西，甚至帮她报仇。
但是没想到，东西只找到了一样，却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慕凝状态减退。
“都怪我太弱了！都是因为我！”林天一拳砸在旁边的柱子上，整个房顶都在颤抖。
慕凝转过身来，深深看了一眼林天，笑着道：“你修行才几年？有了现在的成就已经很不错了，就算相比天才，你也不遑多让。”
“我又不是恢复不了了，有幽冥附灵花在，恢复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在烛光的照射下，慕凝的笑容就像是一道暖阳，照射在林天心间。
这时候，林天突然觉得，自己一直以为自己修为提升的够快，但是到底还是连保护自己身边的人的实力都没有。
若是自己实力够强，谁敢将林岚抓走？谁敢半路截杀自己？慕凝又怎么会因为他而出手导致状态减退呢？
归根结底，到底是实力不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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