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德恩一开始直播的时候还在rank，粉丝哗啦啦涌进直播间，因为他关了弹幕，完全看不见粉丝发的内容。等结束rank之后，厨房阿姨喊出晚饭，他就截了个自己坐在椅子上的直播截图，直接贴在小窗口的位置，随后安心去吃晚饭。
粉丝愣了。
【？？？我没见过这么水直播时长的】
【开眼了开眼了】
【所以爱会消失的对吗】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哈哈哈哈叫你成天鸽直播】
【好家伙，我一开始还真的以为网卡了，看弹幕还在刷才反应过来】
【真有你的樊德恩】
【啊这，登哥去写文是能水到百万字的程度吧】
……
吃过晚饭，樊德恩还去卫生间叼了根牙刷在嘴里，这才慢悠悠地回到座位，把那张截图去了。
粉丝又愣了。
还真的能这么混直播时长啊？
他这会儿也在看弹幕，干脆就边刷牙边跟粉丝虚空唠嗑：“我没混时长啊，人是铁饭是钢，主播吃个饭都不行了？吃完了饭嘴里一股味道，那肯定得刷个牙吧？今天训练赛结束时间有点晚了，我晚上应该不回自己家了，就在基地住，现在刷了牙等下洗个澡不就能睡了？这也叫混？”
话是这么说，刷完牙，樊德恩又去了趟卫生间，把牙刷和牙杯放回去，还顺便洗了把脸，又重新坐回来。
也没开rank，而是打开网页开始搜图。
同在训练室直播rank的程智岩还没开始排第二把的队友，余光瞥见队长大人正在浏览网页，屏幕上都是狗狗的照片，干脆端着一开始没吃完的半个西瓜挪了椅子过去凑热闹。樊德恩倒是没说什么，头都没回就伸手过去，稳稳当当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
——力道像极了在揉狗头。
弹幕一下子沸腾起来。
【i双C今日捡垃圾】
【我队干啥啥不行混直播第一名，程智岩你看看自己的直播间？】
【欧仁橘捧瓜的样子真的好小孩子】
【您看了这么久的狗子得出了什么结论啊】
【哥是想养狗吗】
【实不相瞒我刚进直播间以为打开了西西踢威7】
【太宠了太宠了说不是父子情我都不认】
……
程智岩眨巴眨巴眼睛，嘴里还叼着勺子：“你这是要干啥？领养小狗狗吗？”
“嗯，毕竟总不能只有我一只狗。”
——坐在他身后的人差点把嘴里的西瓜汁喷他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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