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容似乎蕴含着善良，也藏着警示。
“安儿，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孩。”
为了让文安琪安心，武灵拥抱并深深亲吻了她的红唇。
...
武灵一个人走回藏书楼内，文安琪没有跟来，但他不能确定她是否在门口观望着。
“你的女朋友同意了？她没有生气吧？”两姐妹异口同声地问道。
“她理解我的......好了，不说这个话题了。”武灵回答道。
“你们俩不要轻举妄动，我来感受。”
他站的位置离两姐妹有一丈之远，但不妨碍他感受她们的情况。
话音刚落，武灵的神念力就悄无声息地释放了出来。
一分为二，犹如蜿蜒的小蛇，穿过她们的皮肤进入了她们的身体。
强势的气息顿时充满了武灵的感知，很明显是混沌之气所带来的。
在武灵的精神力下，它们流淌得十分缓慢，流经她们本源处的时候更是如此，只有在四肢的经脉和骨骼之间还稍微好点。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姐妹的力量被什么东西阻塞了。
但其实不是，武灵自己的混源之力也是一样，一个字，慢，只有自己的意念进入当中，它才会如从前的本源之力一样运行。
他似乎明白了一件事，一种力量的强度和层次越高，流淌的速度就会减缓。
姐妹俩的经脉和血管，随着时间的推移都被染成了和混沌之气一样的暗色调，但好在没有最开始的那样不受控制。
精神力来到她们的本源处，倒是把武灵一惊。
她们的本源已经脱胎换骨，宛如源核运转的气息浩瀚如江河，滔滔不绝，除了帝皇之力的那一部分血脉特性没找到方法修炼，一切都稳定了下来。
在武灵看来，姐妹俩说不定比文安琪更快步入半神境界。
这就会让她们面临一个严峻的问题。
混沌之气来自于混沌位面，但再怎么说它也在仙人国之内，所以两姐妹修炼的还是仙人国的力量。
仙人国的修炼体系，突破主仙帝凝聚第一法核，到了最高的上仙尊，凝聚第二法核是前提条件。
仙师说过，他们那里的上仙尊几乎与神级强者同等，那半神呢？只会低于那个境界，大概是主仙尊上下。
现在姐妹俩修为的增加速度直逼半神。
她们早在被混沌之气潜移默化改变的时候就已经双双进入仙圣的境界，现在离主仙尊必定已经不远了。
而她们经过了那件事，法力由帝仙神法变成了混沌之气，那由混沌之气凝聚第二法核还有多大的难度！
那到时候还是需要我的帮助。
武灵有不确定的计划，如果两姐妹真要面临第二法核的难题，那他就会用自己对于混源之心的理解去帮她们。
虽然混源之心结合了多者的精华，但万变不离其宗，本质和仙人国的法核还是一样的。
再三确认了她们的稳定和正常之后，武灵睁开了双眼，复杂地看着她们。
“你比我们更清楚，我们的情况怎么样？”姐妹俩异口同声地问道。
她们看着武灵的眼神就像看着家人，而家人就是大夫。
“你们的混沌之气总算正常了，但强大的速度很快，你们离瓶颈可能不远了。”武灵转移视线，不去直视她们，但还是认真地说道。
“什么意思？”她们不以为意。
甚至觉得有武灵在就足够了，肯定会帮她们。
“你们没感觉到自己实力的增长吗？到时候一旦遇到瓶颈，如果不凝聚第二法核，你们的承受范围就会越来越小。”
“而一旦凝聚了第二法核，你们可能就要和我一样面临属于修炼者的劫难了。”
“我们是感觉自己越来越强，仙师和我们说过，确实有第二法核一说，到时候面临此劫，还是回到仙人国去，仙师应该有办法应付。”
两姐妹说的这话，是在试探武灵，会不会留住自己。
“你们找仙师解决没有问题，但是我也必须去，混沌之气凝聚核心是极其危险的，而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我才有一点经验。”武灵回答道。
他回想起自己凝聚混源之心的时刻，几乎震动了整个混沌位面，吸收了极多混沌之气为养料。
两姐妹要想凝聚法核，在普通的空间里是肯定不行的，到时候还是要去混沌位面。
而武灵在她们身边的护法才最安全。
“嗯嗯。”两姐妹点了点头，她们的心里很开心武灵的回答。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我也要确定你们的精神力到了哪一步，释放你们的精神力吧。”武灵说道。
两人没有回答，听武灵的话把无形的精神力释放了出来。
空间中顿时充满了空间波动，倒不至于损害书架。
武灵再次闭上双眸，以前他或许不会估量他人的精神力，因为只晓得精神之海这一种方法。
但他经历过那么多件事情之后，又有本源家族族长的先例，他已经知道，该怎么估量他人的精神力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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