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
“离婚之后，我去做了手术，因为钱不够，所以只能先做了下半身的手术，像隆胸和喉结切除，还没做。”
张扬一片凌乱。
倒是宋可欣很平静。
“你哪弄的做手术的钱？”宋可欣道。
“网贷。其实一般手术后需要休息至少一个月的，但我因为急着偿还网贷，所以恢复半个月就跑出来工作了。”许霆轻笑道。
宋可欣握了握拳头，她微低着头，又道：“绿子姐知道吗？”
“呃，不知道。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许霆顿了顿，又道：“你知道NBA球星韦德的二儿子也准备做变性手术吗？他说：‘如果你正在成为一个你不想成为的人，你在这世上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如果不能活出真我，这对我而言是世上最无法接受的事情。对自己坦诚，不要在乎‘如何成为自己’的刻板方法。”
他停顿了一下，又道：“这孩子才十二岁。十二岁的孩子都已经有这种觉悟了，我都二十四岁了，难道还能自己决定自己的人生吗？”
宋可欣哑然。
这时，许霆又看向张扬，笑笑道：“张扬，对不起，隐瞒了你这么多年。但我不后悔做手术，我从来没有想现在这样感到快乐。”
说完，许霆站起来，又轻笑道：“谢谢你们来看望我，但我希望你们不要透露我在这里工作的事情。我要回去上班了。再见。哦，对了，我现在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徐婷，女加亭的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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