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他就发现了窍门。这人脸确实在用眼睛看着他，但并不是某种高科技设计或者他之前胡诌给埃达的解释，在这瞳孔之中，正在微微发出一束并不明显的光芒。
这束光很弱，呈红色，根本起不到照明的作用，由于是从本就发红的瞳孔中发出，若不仔细观察的话很难发现，事实上就算是特意观察，也仅仅是若有若无的状态。
司流眉头一皱，取出之前莫里斯所用的那把刀片，随后走到墙边，把手电用胳肢窝夹住，一手拿着刀片，一手罩在下面，开始刮墙灰。
这个活计并不难，很快他已经刮下了小半把，接着司流重新走回来，用几根手指捻起一撮灰，从人像上方往下洒……
在这灰尘的帮助下，那束本不甚明显的红光变得清晰起来，现出一个细小的光柱。
司流侧过身躲开，顺着光柱延伸的方向看去，不远处就是一个拐角，一堵墙立在那儿。
他走过去一阵拳打脚踢，然后得出结论，这墙上并没有机关或者暗门。
在司流重新走回来时，他突然注意到一件事，那就是这白色人脸似乎只有一只眼睛发光，而另一只并没有。
他再次凑到这白脸前，二者之间的距离只剩几公分，司流用手挡住第二只眼的周围，用手电照着仔细观察起来，结果很快便发现，这只眼的红色瞳孔下面，还隐藏着会反光的亮黑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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