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双翼指挥大厅，恶魔们哄哄嚷嚷的吵着。女王和那个天使不知道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他们恨不得干掉那个天使，却又因那个天使展现出来的空间技术所恐慌。
恶魔们不知道该怎么办。
和他们一样的，围绕在蔷薇身边，转化自地球战士们的恶魔们也是如此。蔷薇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对凉冰的感情，有仇恨，但还有一些淡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正是这样的感情，才促使她上次在凉冰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不顾一切的挺身而出。
蔷薇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感情却不由她控制。
现在，她和那个叫做凌霄的天使离开了，会有生命危险吗？蔷薇呆呆地看着那空荡的王座，心中默默祈祷着。
突然，两道虫门出现在了指挥大厅之内。蔷薇以及其他的恶魔们都看了过去。
果然，走出来的正是凌霄和凉冰。
凌霄笑呵呵的说道：“既然已经说定了，那么凉冰，我就先走一步了。”
“滚！老娘不想看到你这张脸！”凉冰阴沉沉的怒骂道。
凌霄丝毫不以为意，冲着蔷薇招了招手，随即便开启空间门消失在了恶魔一号之上。
这一次，若不是他抓住了凉冰的弱点——蔷薇，说不定还不会这么容易呢。不过，结果总还算不错，值得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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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雷泽，身为艾兰王国的王，艾妮熙德并不知道一场灾难即将降临在她的头上。而制造这场灾难的，还是她所信仰的天使。
一身骑士装的彦抬头看了眼天空中的云层，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凌霄离开之后，她心中总有一种不妙的感觉，但又说不清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了。
距离军队几十公里之外的地方，凉冰骑在马背上，悠哉悠哉的向着艾兰王国而去。
就在这时，她的通讯中响起了一道声音：“凉冰。”
凉冰怔了一下：“卡尔？靠，刚被人定位，现在又被你找到了！我的私人频道密码都改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哦？你是说那位炽天使王？我注意到他去找你了。”
“不是那个混蛋还能是谁。”提起凌霄，凉冰就是一肚子的窝火，“少给我废话，你想要干什么！”
“你知道吗，虚空真的可以征服所有已知文明。而华烨就是第一个成功品。”
“华烨？”凉冰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靠，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
“幸得贵人相助，我们炸开了孔雀星系的黑洞，得到了五份虚空微粒。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给你留一份。”
“代价是什么？”
“跟我一起进入虚空时代，我们去解读更大的奥秘。”
凉冰轻哼一声，“别的先不说，我不认为你可以解决掉天使。尤其是那个混蛋回来之后。”
“那位炽天使王是一个麻烦，但也只是麻烦。虚空时代已经降临，所有阻挡在虚空之前的人，都将被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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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冰和卡尔争论着，费雷泽的高空之中，凌霄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是卡尔？”凯莎说道。
凌霄点了点头：“很奇怪，卡尔那家伙和凉冰通话，居然没有一点儿想要回避我们的意思。他想干什么？”
“自从这个死变态变成幻体之后，我就无法算到他会做什么了。因为，他的存在不依赖于物质，也就理所当然的无法被计算了。”
“不依赖于物质吗？”凌霄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在已知宇宙，无论是知识宝库，还是大时钟，在预测未来上，利用的都是已知的数据来进行海量的运算。但是，对于这样不依赖于物质的生命，无法被纳入运算的体系之内。
“炽天使王？”突然，凌霄的耳中响起了卡尔的声音。
凌霄微微一愣，眼睛看向了一个方向。紧跟着，一个身穿蓝色斗篷，一副学子模样的人影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死神卡尔？”凌霄眼睛微眯，他还真没有想到，竟然会这么快就遇到这个最危险的敌人。
“向您致敬，尊敬的炽天使王。”卡尔行礼道。
凌霄冷笑一声：“死神卡尔就是这么虚伪吗？”
“也许在您看来，我是虚伪的。但追求虚空的时代，并不如此。”卡尔直起了身子，缓缓地说道：“我一直在观察您，也从其他的方面，了解到了关于您的只言片语。正义秩序的缔造者，梅洛天庭的创建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您比凯莎女王要更加的伟大。先驱者与实践者比起来，先驱者总是这样。”
“你想说什么？”
“您对虚空时代怎么看？”卡尔直截了当的问道。
“虚空时代？”凌霄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不是我追求的。”
卡尔失望的摇了下头：“但那是真理，不是吗？我曾经以为，凯莎女王对虚空时代并不认可，直到我发现了部分天使体内的次生物引擎，我才意识到好像并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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