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难以说明什么，不是吗？”仇烈火反问。
“以雷神佩伦的能力，除了你之外，没有人能够制服他。”斯文托维特直戳要害。
“好。”
“真神面前不说假话。”
“等到诺门罕之战结束之后，关于雷神佩伦我会给你一个说法。”仇烈火表态。
看来这克格勃的情报工作确实是相当厉害。在这个风云变幻的战场上，也没有什么能够避开斯文托维特的耳目。
“那就最好不过了。“
“而现在，我们最好还是放松一下，去参加我们的舞会。”
斯文托维特邀请仇烈火。
“舞会！？”
这节奏转换得也太快了？刚才还剑拔弩张的，怎么这会儿又要举办舞会了。
“战士们随时都可能为国捐躯。”
“为什么不在捐躯之前喝一杯呢？”
“来。”
在斯文将军的力邀之下，仇烈火随着他一起来到刚才还看起来一本正经、紧张忙碌的1ooo3部队的神殿指挥平台。
现在这里经过简单的布置，已经像是一个庸俗不堪的舞场。一个小胡子苏联士兵已经拉起手风琴，整个神殿里飘荡着那脍炙人口、旋律悠扬的喀秋莎。原本戎装的十多个俄罗斯嫩妹，现在也都换上了短裙和博拉吉，开始邀请军官和士兵们跳舞。一位皮肤雪白的妙龄姑娘还向仇烈火抛来一个飞眼。
“我特么也是醉了。”
仇烈火在心中暗暗感慨。
这一次战斗种族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苏联既有勇敢的士兵，也有松弛的军纪，既不乏为国慷慨捐躯的勇士，也不缺言行放荡不羁的混蛋。勇士为苏联的强盛奠定了基础，混蛋也为将来的崩溃埋下了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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