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你们有没有搞错呀！”摩托驾驶员大惊。
“你那辆摩托车，出现在邙村案发现场，那里有你的指纹，还有你的脚印。这些铁证，就能让你……”
“不不，我没有杀人。”摩托驾驶员打断持正的话，情绪显得非常激动。
“你说，你没杀人，这些证据……”
“案发现场我去过。可是，我去的时候，他们已经死啦。”摩托驾驶员打断王零。
“你叫什么名字？”持正问摩托驾驶员。
“镇凯。”
“你认识他们吗？”王零问镇凯。
“嗯。他们是传销组织的，专门负责焚尸灭迹。”镇凯看着王零回答。
“你说的，都是真实的？”持正问镇凯。
“嗯。当然啦。我可没有杀过人。”镇凯回过味。
“你在这个组织里，负责什么？”王零立起身子。
“我是押运工，负责物流这方面。”镇凯接着说。
“物流？”持正有点小激动。
“什么物流？”王零赶忙追问。
“我也不知道。一有任务，上线就用微信告诉敝人，按照他的指示，我就开着厢式货车前往。”镇宇知道，即使他不交代，警方也能找到厢式货车。
“你愿意戴罪立功吗？”王零问镇凯。
“我们单线联系，不到交货时间，上线是不会跟我联系的。”镇凯有点力不从心。
“交货时间，是什么时候？”持正询问。
“每月的初一十五。”镇凯回答。
“是不是在今晨洗浴中心交易？”王零也没有把握。
“你们都知道啦？”镇凯大惊。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持正与王零对视三秒，彼此心照不宣。
“我算是明白啦。敝人愿意戴罪立功。”镇宇赶忙说。
“你是明白人。今晚，就到这里吧。你早点休息，我们的同志，负责你的安全。”王零看着镇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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