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算了，我还是不问了。”宁晚星轻轻一笑，“等以后我想给你讲我手的故事了，再问这个问题吧。”
“诶，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有什么就问啊，”
“我，偏，不。”
宁晚星笑着竖起左手食指晃了晃。
叶凌辰看着宁晚星走开的背影，不由笑了起来。
“这丫头……有时候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
皇帝，海军情报处总部。
彻夜没睡的秦焕文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眉头紧锁地盯着办公桌上的一叠照片。
在这些照片上出现最多的就是小型橘红色的蘑菇云，和三颗划破夜空的“流星”。
秦焕文点燃了一只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在他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经有了近二十个烟蒂。
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敲响了。
秦焕文喊了一声：“进来。”
凌轩逸推门进到了这间云深雾绕的办公室中，干脆利落地对秦焕文敬了个礼。
“洛神的人怎么说？这是他们在实验的新武器吗？”
“他们回答最近没有新式武器的实验计划。”凌轩逸回答道，“不过，洛神的人提供了另一样情报。”
凌轩逸说着，将手里拿的一份文件交给了秦焕文。
秦焕文只看了两眼，眉头便紧锁起来：“晚间八点四十二分，西萝村的混沌反应全部消失了？”
“对，晚间八点四十分三十三秒，流星出现，四十一分零二秒，流星落地，四十二分整，三十七号母巢失去了震动，经确认，三十七号母巢已经完全失活。”
在这份报告的下方是一张对比图。
第一张图上是昨天傍晚六点三十分的地层扫描图，第二张则是震动消失后，洛神紧急进行的扫描结果。
从这张对比图上可以清楚地看出，那个像巨大虫卵一样的东西被炸成了碎片。
“洛神的人对流星是怎么解释的？”
“他们尚在调查，不过他们基本可以断定这三枚流星和三十七号母巢的覆灭有直接联系。”
“这还用他们说了。”
秦焕文将尚未抽完的烟在烟灰缸中碾灭，用手指点着自己面前的那叠照片。
“就以这三个流星落下来的速度，从五万米高空落地只用了半分钟不到，三十七号母巢不被毁灭才有问题呢！”
“需要我带人进去看看吗？”
“不，不用了。”秦焕文摆摆手，“你还是继续盯着秦翊怀，至于混沌和这些流星，交给洛神的人去伤脑筋吧。”
“长官，有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这里没有别人，但说无妨。”
“我觉得我们应该重视这件事，如果这三颗流星并不是什么天外来客，而是特殊武器的话……”
凌轩逸的话让秦焕文刚刚舒展的眉头再次拧在了一起。
“你的意思是……”
“长官，我认为海军情报处也应该跟进调查，如果这东西真是武器的话，我们要在联邦有所动作之前锁定它的制造者和使用者……”
“轩逸，你是信白教的，对吧？”
“嗯。”
“你听过红教里关于‘天幕’的传说吗？”
“略有耳闻。”
“这就是我最担心的地方了。”
秦焕文说着，从面前的那叠照片中找出了最清晰的一张流星图。
“这东西落下时的样子和天幕完全相同，按照目前的信息来看，它们有可能是先驱者重返人间的讯号。”
凌轩逸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咱们更应调查下去。”
“为什么？”
凌轩逸说道：“因为先驱者有可能是回来消灭咱们的。”
秦焕文愣了片刻，旋即点点头，说：“你说的也有道理，那这样吧，我会派人去跟进一下这几个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白。”
凌轩逸点点头，敬了个礼转身离开。
秦焕文看着手中的文件，叹道：“刚开年就这么多烂事，又是太攀蛇又是‘天外来客’的，看来今年注定不太平啊。”
说着，秦焕文将桌上的照片和文件收进了第三层抽屉里，而后从第一层拿出了一封来自联邦的信。
因为是来自联邦的缘故，信在转交到自己手里之前已经被拆开核验过了。
这封信不看不要紧，这一看便吓了秦焕文一身冷汗。
表面上看，这封信就是秦翊怀表述自己的思乡之情，希望某天能够返回故土，到皇都和皇城里走走看看。
然而以秦焕文的身份，他只要敢踏上帝国的国土就会被剿灭。
这句话的第二层意味是他归来的只能是“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秦焕文沉默了。
估计这信在转到自己之情，秦翊伦就已经知道了。
作为长辈，他自然不希望这对兄弟继续杀戮。
但是作为海军情报处处长，他必须为帝国安危负责。
秦焕文意识到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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