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璟澜看她，平静道：“你是来做说客的？”
慕清颜迎视他的眼睛，不躲不避，道：“是。”
两人都面色平静，但中间似乎有一层冰隔着，正在破碎龟裂，隐隐要炸开的趋势。
慕璟英低低一笑，似室内薄冰上多了几丝暖流。
他抿了口茶，温和道：“小妹果然是从小不在我们身边，不太了解里面的事情，这里面的事情也很难说清，谁是谁非，如何做如何选，已经道不出个所以然了，所以小妹，你若是要孝顺祖母，自然极好，我们也不是不肖子孙，干不出什么忤逆之事的，只要这原则上过得去，其它的，小妹还是别管了，哥哥们心里都有数。”
慕清颜知道慕璟英是一番好意，握紧茶杯，道“我只是不想造成遗憾，两家都有过不去的坎，耗了二十多年，只是让这道坎永远存在，但性命只有一条，祖母，璟渊大哥的身体都不好，若是什么时候没了，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慕璟英脸上笑意微凝，随即又恢复笑，正要开口，慕璟澜开口道：“所以，你想让我们做什么？主动去迎合长房的人？”
他语气平淡至极，没人能听出里面有什么情绪，慕清颜看他，从不明白这位大哥的心思，道：“大哥待慕国公府真的没有亲情？璟渊大哥一直很喜欢大哥，我以为大哥与他关系很好。”
“砰。”轻轻的茶杯，扣在桌案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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