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以后我再也不想看到这样的存在了。”秋小胖子面如土色：“能不能帮我关了？”
“对对对，关了，关了。”卫晴也慌忙道：“不想再看了，否则晚上会做恶梦。”
“行。”颜珍再一挥手，撤去大家眉心的那点阴阳通印，就见大家心有余悸地长长舒了口气，她笑笑：“这些还不算最恐怖的。坟场才是最吓人的。”
“以后我晚上都不敢走夜路了，万一被这些东西缠上了怎么办？”卫晴开始发愁地道。
“人多的地方，干净而灯光通明的地方，公检法之所，一般，这样的存在不敢影响人。因为它们的能力被深深地压制了。”颜珍安慰着大家：“你们自己以后出行小心一点就好。”
“我相信，你们以前，除非是在特定的地点，否则，也没有试过被那种存在缠上吧？”
见大家齐齐点头，颜珍笑道：“所以，不用太在乎这个。当然，也不能完全不在乎。总之，凡事有些敬畏，还是好些。”
众人再度点头，秋小胖子便问：“接下来你们想去哪里？”
卓天美这时扬起手机：“逛完这里，我们就去景泰蓝工厂，约了人的。”
秋小胖子略一犹豫，问：“我们能不能一起去？”
“那就要问问那位约了我们的朋友。”卓天美毫不客气地道，并迅速给宋标城发了微信。
几分钟后，老全打来电话：“是旅游局秋处长的儿子吧？可以，下午一起去，若是有事，也算个证人。”
……
老全带大家去的景泰蓝工厂，很大，但做事的人没看到几个。
颜珍等人进入工厂的几个车间，只见颜料等到处都是，工作台上还有很多未完工的产品，看上去不像是流水线，倒像是手工作坊，有一名四十来岁的工人正在加工一个半人高的半成品，大家好奇地看着他勾勒的手法，并不见很精细流畅，也就渐渐地失了兴致。
“比我想像中差很多。”卫晴皱着眉头：“一点也不精细。”
“早期的手艺工厂就是这样，圈起一块地皮，师傅带徒弟，徒弟再带徒弟，全靠手艺吃饭，卫生方面没那么讲究。”老全倒是不以为意：“这毕竟是前代传下来的老手艺，不比现代化的工厂那样。”
“但你看看他们的工作台，什么东西都放得乱七八糟！最起码一点的现代管理制度应该有吧？”卫晴有些忿忿不平：“上面又不是没有给政策扶持。”
“对，越是精细的手工艺品，越应该讲究这个美观才对！”卓天美附合：“我自己开着工作室，我对卫生的要求也很高。何况这些颜料若是弄脏了，弄混了，搞出来的色彩难免会有差别！”
“这些就是手工艺品。真正的大师作品，精品，不会放在这里加工。”老全意味深长地道：“这里，就是给外人看的，参观的，走走过场的。你们只需要知道，这里的产品要经过好些手续才能面向市场，知道它的复杂，就行了。”
“可是我看到这里的管理，这里的生产现场，我反而没有购买的欲望了！”李子浩难得地开口：“其实我也曾经见过精品，比这里的精美百倍。这里，真的很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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