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在片中第一次骂粗口,那么的有心无力,他已经在施行法律,在尽他的职责,可是在这地儿,谁听他的呢?
谁在乎法律呢?
“去你妈的,巴斯金。”眼泪一边冷淡的骂,一边像踩了脚油门,车子重新开动起来。芮一声不吭的坐在那。
正面全景,皮卡车从巴斯金身旁驶离了去出了画框,他独自一人的站在原地,落魄的微低下头颅,模样像快要落泪。背面远景,那辆皮卡已经驶得很远,而巴斯金还一动不动。
放映厅里也一片寂静,很多影迷叹了一口气,没有意外,巴斯金也是一个复杂的人物。
也许眼泪的猜测是真相,杰苏普这次被捕后在局子被巴斯金策反当了线人,因此就算有人想弄他出去,他也不想离开监狱。但他最后还是受保出去了,开始时还没事,爱普瑞还见过他,他也和眼泪谈过这事。他可能还给警方提供了些线报,直至巴斯金被人用枪指着脑袋而说了线人是谁,杀警是麻烦事,杰苏普被杀掉是微不足道。
而到了现在,巴斯金终于确定了能料想的杰苏普死亡。
一定程度上可以说是巴斯金害死的杰苏普,在生死面前,他没有选择保护线人的责任,选择了自我。
他也许心怀正义,却没有到那种愿意牺牲的程度。但谁知道他有没有什么顾虑?别的责任?他的家人?妻子?孩子?在这种警力微薄的穷僻大山,一个人出勤到多利家,叫支援要开两小时的山路。巴斯金能怎么样?
他只是个穿着警服的普通人,不是超级英雄,这就是他可悲而难恨的地方。
银幕中这场紧张的对峙后,转场回到了多利家。又一天了,晚霞染红了天空,在屋子侧边,芮正抱着满怀的柴薪走向厨房门,两个男孩在轮胎秋千边互相练拳地挥拳、闪躲和打闹。
镜头一切,芮在厨房的灶台前忙活,她把一只松鼠尸体扔进铁锅里,嗞嗞的炸声响。下个镜头,她拿着锅铲翻转锅里的松鼠尸,这时突然有嘭嘭的叩门声和女人叫喊传来:“疯丫头,疯丫头!”
芮的脸色凝住,手上也停住了。
屋外的侧面全景,是霍-克弗尔的人,老女人、梅根和另外一个粗壮女人站在门廊上,她们身着颜色各异的长大衣和牛仔裤。咔嘎的门开了,三个女人的主观,芮站在门后,她双手举着一把霰-弹枪,枪口正对着她们。
“跟我们来,我们帮你把你的问题解决掉。”老女人全然不惧,没有后退一步,也没有半点慌张。
“现在我就想一枪把你打烂。”芮冷冷的说,扳机上的手指在作势按动。
“我知道你想这么做,你是个多利,但你不会。”老女人照样的岿然不动,“把枪放下,跟我们走一趟,我们带你去找你爸爸的骨头。”芮一丝冷笑:“你以为我疯了吗?”老女人横眉的道:“那你就放聪明点,我们知道在哪儿。那些关于霍-克弗尔的风言风语,我们不想再听了。”
芮的目光微微地扫视,“我一句话都没说过你们。”
“我们知道,但其他人都在说。”老女人说。
这时候屋子里两个男孩走到了芮的身后,他们望着这三个女人的眼神十分愤怒,几乎就是直直的瞪着,像要杀掉她们。芮的语气不容分说:“回屋里去,别让我看见,走。”他们顿了几秒,才后退几步,就站在不远。
“我得带着这个。”芮把霰-弹枪的枪口抬起,脸上的警惕不减。
“不行,你不能带。”老女人也是半步不让,“如果你想找到他的骨头,就把枪放下,跟我们走。”她说罢就先转身走了,梅根两人跟在后面。芮稍作犹豫,对两个男孩说:“我去去就回。”他们沉着脸。
紧张的气息溢出银幕弥漫在剧院,这帮女人的出现很突然,却又合情合理,眼泪到处在搞事,暴揍一个有骨气的少女也影响到霍-克弗尔在道上的名声了。她们肯定是由桑普授意,让芮找到骨头交了差,这件事就这么了结。
在观众们的注目中,影像转了场,砰的关车门声,在入夜的天色下,枯密的树林边的一片空地,一辆黑色皮卡横停在全景的画框右侧,老女人带头地走进左侧树林,她拿个着又大又沉的手电筒,另一女人则拿着一把橙黄的电锯,落在后面的梅根拉扯着芮跟上,芮头上套着麻袋,像囚犯被押去刑场一般。
这一幕让读过原着的那些观众揪起了心……
镜头剪切间,她们行走在寂静的树林中,踩着蜿蜒的山路前行。她们到了一条小溪又似一个小水塘边,四周杂草丛生,灯光和夜色勉强让人看得到景象。她们拉着芮坐上靠在岸边的一条小木舟,梅根两人划动木桨划了出去。
除了隐约有从远方传来的哀怨牛鸣,没有别的声音。
“丫头,你也许会知道这是在哪里。”老女人的画外音连系下个场景,小木舟徐缓的在水中划进,坐中间的老女人一把将右边芮头上的麻袋扯掉,“如果你知道,那就忘了吧,明白吗?”芮眯着眼睛的扫视周围,微微地点头,“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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