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武道爱好者，他自然是知道这些的含义，他更是知道杨牧玄此言不虚，只是……“玄哥，听说练武很花钱的，我家可没钱买资源给我修行用啊。”
“哈？”杨牧玄听着这话却是愣住了，有一说一，他之前授徒的时候，可没遇见过这种事，毕竟他那些徒弟们大多都是生活在以力为尊的世界之中，在那些世界里，力量就是法度，没有资源，他们去争去抢。
而现在，这是一个现代世界，哪怕这个世界武者地位极高，但是朱瞻尘离开之前，帮助后代儿孙们奠定了一个完整的秩序体系，将武者们都限制在了秩序体系的框架之中。
哪怕是大明已经覆灭，但是这套秩序体系仍然流传至今，争抢资源是违法违规的，而楼成想要修行武道，要么根本不要资源，如果要资源的话，似乎也只能是长辈提供。
“唉……罢了罢了，跟着我练几天，要是真的需要深夜东西了，我可以免费借贷给你，以后记得还就是了。”杨牧玄没想收徒，他只是一个引导者而已，所以有些因果能不沾染尽量不要沾染。
“可是，玄哥，我的天赋……如果我以后……”楼成并不觉得自己在武道上有什么天赋，杨牧玄叹气，伸手戳了戳楼成的额头：“你是傻的吗？要是你真的一点天赋也没有，我为什么要提议带你练武？我是闲的没事干吗？还不是觉得你浪费天赋非常可惜？”
“哈？”楼成被杨牧玄这话说蒙了：“玄哥……我……”
“行了，赶紧收拾，不然，你的可乐鸡翅就要凉了。”杨牧玄摇头……满脸尽是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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