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瞬间染红了她洁白的衣裙。
那双极美的眸子中，闪烁着无尽的眷恋和爱意，可再浓烈的感情，也在渐渐变淡，随着眸子，一同渐渐变得黯淡。
“不，琴瑟！”
楚烨伸手抓向水镜，却只能赚到一片流水，根本无法阻止水镜那头琴瑟的动作。
“我，我要杀了你，为琴瑟报仇！你怎么不早点去死？该死的人是你才对。”
楚烨死死的抓着有琴和歌的脖子，想要立刻杀了他，又觉得这样太便宜他，恨不得用最残忍的方式来折磨他。
“对，我这样死真是太便宜了，凭什么我还活着，你的心上人却死了？为什么你的心上人都死了？玄天界的人还能活着？都是因为他们，你才没有办法做出选择。当时因为他们，你的心上人才会用死来帮你。都怪他们。”
有琴和歌的声音在楚烨的耳中响起。
“对，都怪他们！”
楚烨也跟着重复。
是啊，他为什么要为了玄天界中的这些人而犹豫，如果不是因为玄天界中的这些人，琴瑟也就不会死了。
这些人都该死！
所有的人都该死！
要让这些人都为琴瑟陪葬。
让整个玄天界都为琴瑟陪葬！
楚烨低声的不断喃喃自语，状似疯魔。
而他的周身，一道道黑色的能量正在不断地从体内溢散出来。
“哈哈哈，楚烨，你果然和我是一类人，入魔吧，毁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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