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分明感受到了属于归元剑典的运转波动。
难不成——
莫凡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果然，刘惜言解释道：
“归元剑典我已经领悟了。
“现在我是在一边开辟窍穴小空间，一边用已经开辟出来的小空间养剑，想要尽快恢复修为。”
“这么快就开辟了小空间？”莫凡讶异。
这才拿到归元剑典第二天，就开辟出了小空间，可以开始养剑了？
未免太快了一点吧！
“长老现在开辟了几个小空间？”莫凡忍不住问道。
“十五个。”刘惜言如实道。
“这么快就十五个了？你开辟小空间的时候，就不会遇到瓶颈的么？”莫凡错愕。
“应该遇不到瓶颈，我感觉我很适合归元剑典，能一直按部就班的开辟下去，直到把362个窍穴全部开辟出来。”刘惜言道。
莫凡：“！
！”
这天赋，太强了！
一般来说，修炼归元剑典虽然能够开辟窍穴小空间，但也不意味着就真能一口气把362个小空间全部开辟出来。
在修炼的过程中，总会遇到瓶颈。
遇到怎么也无法开辟的小空间，搁置修行。
甚至遇到刚开辟就直接炸开的小空间，不仅搁置修行，还要让养剑进度倒退。
总之，开辟窍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大部分人不管怎么努力，一生也只能开辟十来个窍穴。
开辟窍穴个数超过三十，便算得上是天赋上佳了。
开辟窍穴个数超过五十，则算得上是天才了。
开辟窍穴个数超过一百，那就妥妥是妖孽了，有望成为剑仙。
而开辟窍穴数超过两百，那就是万中无一的剑道奇才了，有望在五十年内成为剑仙。
若开辟窍穴数直接圆满，达到362之数，那便是天纵奇才，剑道之子般的存在！
藏剑山庄那位五岁接触剑道，十来岁就无敌于世的绝世妖孽，开辟窍穴的个数，便达到了圆满之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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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刘惜言——
按现在这种趋势。
这家伙怕是用不了几年便能重回巅峰，直接成为剑仙。
并且，能够开辟362个小空间之人，其战力也要远远超过普通的剑仙，算得上是真正的无敌于世。
“所以，我多了一个无敌大老当靠山？
“等刘惜言成长起来，怕是可以直接去暗杀妖魔两族的至强了。
“蓝星格局将完全改变——”
想到这，莫凡笑了。
似乎是猜到了莫凡在想什么，刘惜言一边开辟小空间，一边道：
“我确实有可能把所有的窍穴都开辟出来，达到传说中的圆满之境。
“但我始终觉得，能够将剑意养在气海才是最完美的。
“只要气海足够大，足够稳定，那么理论上来说，养剑就不会有上限。
“养剑速度也可以达到匪夷所思的程度，两三年内成为剑仙都有可能。”
说到这，刘惜言微微摇了摇头：“可惜，气海虽然真实存在，但太过虚无缥缈，根本无法将剑意输送过去——”
实际上，在没有归元剑典的情况下，剑阁历代人都在想办法用气海养剑。
可惜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听到刘惜言的话，莫凡挠了挠头。
很明显，他就是用气海养剑的。
理论上来说，是这个道理。
利用剑阁的剑气养剑，两三年内确实可以成为剑仙。
但是两三年——
莫凡觉得还是太慢了。
两三年后，他觉得自己武道早就无敌了。
“加油鸭，长老，早日重回巅峰，振兴剑道，带我去猎杀大妖大魔！”莫凡握拳，给刘惜言加油。
“呃，你还是赶紧破解法阵去吧——”刘惜言捂额。
“好嘞！”莫凡咧嘴一笑，转身向着草地方向而去。
与此同时，刘惜言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申请已经批准下来了，你努力破解血色法阵，元石月结。”
说完，刘惜言神秘一笑，补充道：“不过你今天破解完符纹后过来跟我说一下，有惊喜。”
“好嘞！”莫凡点头。
…………
布置引导阵符，引出血色法阵，莫凡开始着手破解血色符纹。
时间一晃而过。
太阳落山，圆月升起。
皎洁的月光下，莫凡沉浸在破解血色符纹的快感中，并不在意时间流逝。
期间，徐静跑过来几次，给莫凡和刘惜言递水果、吃的、喝的。
有一句没一句地和莫凡聊一会后，徐静便又返回后院，继续修炼养剑诀和参悟归元剑典。
她道行不够深，只有在剑气浓郁的地方修炼起来才能快一些。
所以，她虽然也想跑到后山来修炼，但还是忍住了。
因为后山的剑气比较稀薄，跑到这来修炼，她的速度怕是要大打折扣。
…………
不知不觉，夜已深。
破解完第一百个血色符纹后，莫凡停了下来，看了眼时间，不由愕然。
“时间过得真快，都已经快十点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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