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黑衣人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担心说出真相会死得更惨，这家伙只能是把头低到了泥土里，不敢作答。
看到他先前那么嚣张，如今卑微到尘埃里的可怜样，众人哄堂大笑。
钟离飞开口说道：“你不过是个小角色，何必为主子背锅了？”
“哼，别想着套我的口供。”黑衣人咬牙说道。
“呵呵，看不出来你对主子很忠心啊。”
钟离飞扬起了眉毛，似乎在拼命忍住笑意。
旋即，他看向慕容雪，窃道：“现在的暗月司已堕落成这个样子，可以公然违抗上司命令了吗？”
“瞧你说的，好像老兄表现得很好一样。”慕容雪红了脸。
这时候，黑衣人仿佛受了刺激，大叫道：“钟离飞！休要污辱我们暗月司，有种就杀了我！”
“你觉得现在自己有决定生死的权利吗？”
钟离飞慢慢逼近，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
“这一切不过是赵纯的阴谋罢了，你被他卖了还蒙在鼓里。”
“你，你……”黑衣人神色大变。
“哈哈，都什么时候了，老兄还要抖机灵。”慕容雪大笑起来。
随后，他神色冰冷地看着黑衣人，道：“本尊今日专为钟离飞之事而来，你应该明白这句话的分量。”
“大人，我冤枉啊！小的，小的有说不出来的苦衷！”
黑衣人急了，急忙抬起头来申辩。
可他看到的是慕容雪锋利如刀一样的目光，以及钟离飞不怀好意的窃笑之色。
刹那之间，黑衣人万念俱灰，明白再怎么解释也无法洗脱自己的罪责。
“啪”的一声，众目睽睽之下，他一掌击向自己的天灵盖，当场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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