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那就是……
邵飞眼眸一瞪，“怎么是他！”
“怎么说呢？港城就这么小，他又这么有本事，是他也不奇怪吧。”宋七月应了，她的笑容很淡。
“你和他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手指点向自己的太阳穴揉了揉，宋七月闭上眼睛。
冤家路窄，恐怕就是这个道理。
……
入夜了，八点已过。
港城歌剧院里，正在上演着一出歌剧，那是《蝴蝶夫人》，歌剧动人，音律飞扬。
就在歌剧院二楼的圆弧形窗台建筑，那是独立的贵宾坐席，供人欣赏歌剧。
包间里，一行人在其中。
两个男人和两个女人坐在软垫的座椅里，身旁站着各自的助理下属。
“宋小姐，今天的歌剧真是太优美了。”
“是呢，石夫人，演出真是精彩。”宋向晚微笑应道。
石经理是这次合作方的代表，今晚他的夫人邀请宋向晚，其实也不过是交际应酬的手段之一。
周苏赫也坐在其中，他注视着前方，也一并欣赏歌剧。
忽而，江森靠近他，低头呓语道，“七月小姐今天去见过那位高老板了，高老板好像还约了她一起去应酬客户，听说晚上在皇朝。”
周苏赫的视线散漫的，那舞台上的主角身影都浮于眼底。
“男的。”他几乎是断定，动了动唇道。
“是。”这也不需要多问，女人去应酬客户，总不会是应酬女人。
一阵沉默，周苏赫没有再开口。
“苏赫，这位女高音唱的真好……”歌声环绕而起，宋向晚被那歌声打动，想要回头诉说，却是一怔。
周苏赫坐在一旁，周身冷冷的，散发着冰冷气场。
但是他一回头，微笑说道，“意大利皇家歌剧团的水准是世界级的。”
那冰冷气息仿佛是错觉，宋向晚找寻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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