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养的宠物嫌弃，姜无妄看上去虽然没有半点难堪的样子，但是这场面看上去还是有些好笑。
而且，还有点熟悉，似乎以前在哪里见过这样的画面……
陆然被自己脑海中突然浮现的思绪小小的惊了一下。
“怎么了？”
姜无妄本来还在跟小雀鸟‘互瞪’，见陆然神色不对，便朝她看了过去。
陆然按了按额头，“没事。”
她才说完，手上的小鸟就像是安慰似的蹭着她的手。
陆然对小雀鸟这么亲近自己感到诧异，不由地摸了摸它的头，“谢谢。”
“它都快成精了，要不还是给它取个名字吧？”
姜无妄颔首：“血雀。”
“这不是它的品种名吗？这也太敷衍了。”陆然觉得好笑。
“敷衍！敷衍！”小雀鸟又开始叫起来，分明对名字十分不满。
随后它又朝着陆然叫：“名字！名字！”
“真的要让我取名？”陆然抬眸去看姜无妄这个宠物主人。
在看到后者点头后，陆然才蹙眉去想名字。
当视线落在茶几上的果盘那儿时，她才道：“不如就叫苹果。”
果盘里的蛇果颜色和小雀鸟相近，但总不能给小鸟取名叫蛇果，所以陆然就想到了苹果。
听到这个名字，姜无妄嘴角微弯，“就这个吧。”
“苹果呢？苹果觉得这个名字怎么样？”陆然看向没有吭声的小鸟。
这时姜无妄又开口：“它看上去很喜欢你，只要是你取的名字，它都会接受，对吗？”
姜无妄陡然压低了声音，目光灼灼盯着陆然手上那抹红，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低着头的陆然完全没感觉到不对，“不行的话，我再想想……”
“苹果！苹果！”
小雀鸟短暂的呆滞后，就接受了这个名字。
陆然直呼可爱，然后趁机提出离开。
这只小鸟能说话，尽管是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但是难保它从外面飞回来不是要给姜无妄送什么消息。
“我让人送你。”姜无妄不方便和陆然一起出去，只能这么提议。
“我和同学一起走就行了。”
陆然果断拿出手机在姜无妄面前给苏杭他们发了消息。
等她和苏杭几人汇合，才发现除了辛怡之外，叶安淮也在一行人之中。
“小姐姐这是去哪里了？我和苏杭想去后台找你，但是进不去。”
“去了下洗手间。”陆然忽然想起自己忘了卸妆，只得另找借口。
眼看苏杭和宋轻煜都不继续问了，叶安淮忽然说：“我没在后台看到你。”
他话语里的意思，分明是说陆然没有去后台。
就在这时，同行的姜凌初看到了跟在陆然身后不远的一抹红色，那是只小雀鸟。
准确来说，是最近一直跟在姜无妄身边的小雀鸟。
姜凌初愣了下，瞬间明白陆然刚刚去了哪里，又见到了什么人。
他倏然一笑，“电视台大楼这么大，去洗手间又不一定非要去后台……我们不是还要庆祝小然拿了竞赛第一吗？快走吧，别耽误时间。”
“说的对。”苏杭附和道。
“啊……那边有只鸟！”宋轻煜惊呼一声，转瞬又遗憾道，“飞走了……冬天怎么还有那种小鸟，而且红色的真少见。”
姜凌初瞥向陆然，意味深长地搭话，“就是说。”
陆然面不改色，低头又给姜无妄发了条道别的短信。
另一边。休息室。
姜无妄收到消息时，苹果就已经飞了回来。
“苹果。”他抬眼喊了一声。
红色的小鸟瞬间飞到他头上，想用尖锐的嘴啄下去。
姜无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地把它抓下来，“这是她给你取的名字，你接受了。”
根本不害怕被捏死的小鸟大叫：“不准！不准！”
“不准我叫这个名字？”姜无妄勾唇，“可惜你只能说两个字，我就当没听到好了。”
“离开！离开！”
“那可不行，你暂时只能待在我这里。”
“改名！改名！”
“也不行，你不能向她透露自己的名字，否则会被压制的更厉害。”
姜无妄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让苹果满眼怒气，只可惜它现在就是一只小血雀，什么表情都做不出来。
“你坏！你坏！”“告诉！告诉！”
“你要告诉她？”姜无妄轻笑，“可你现在只是我的宠物，她不会信的。”
小红鸟一下就蔫儿了，也没了跟他斗嘴的心思。
姜无妄把它放桌子上，目光深邃，“你可以偶尔去看她。”
小红鸟瞬间抬头，“真的？真的？”
“偶尔。”姜无妄强调，“不能太久。”
“好啊！好啊！”小红鸟一下就满足了。
姜无妄垂眸，如果不是这片土地对他的排斥感愈发强烈，诅咒都快压制不住，他也不至于要把这只鸟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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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届知识竞赛决赛的热度是历来竞赛中最高的。
因而在决赛结束后，陆然这个冠军可以说是大火了一把。
在决赛直播的相关词条成了热搜第一时，别人对陆然的关注度也达到了一个峰值。
陆然回家后摘下口罩，林鸢就惊呆了。
“小、小姐——”
如果说之前陆然只是在运转灵力，眼眸变成金色时，看上去神性斐然的脸完美无瑕，那么现在陆然的模样就十分趋近于那种完美。
光凭这张脸，陆然都可以去竞选一下全球女神了，甚至没有黑幕的情况下，还会是颜值排名前几。
可陆然一点都不好受，倒不是因为会被很多人窥伺，而是心里那股危机感，已经强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
陆然也不想苟着，可惜她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也只能先静观其变。
“去想办法让热搜撤下来，最好让网上关于我的讨论都消失。”
“是。”林鸢没问为什么，是因为她觉得本来就应该这么做，她家小姐可不需要与那些普通人为伍！
于是，在林鸢的努力下，知识竞赛的热度降的很快，除了陆然这个综合科目的冠军外，人们也开始关注起其他选手了。
等陆然去学校时，周围关注她的目光就少了很多。
当然，陆然也不再跟以前一样只是路人甲，多少还是有不同班的人能把她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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