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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没有感觉到，最近好像有人盯上了咱们？”
“江户的那些谍报人员？”
因为要商议情况，满心遗憾从麻将桌上下来的中老年人崔振阙叼了根烟，看着天问局的同僚。
那烟雾和平常香烟的烟雾不同。尽管是二手烟，却不呛人，反而有一股提神醒脑的清香。
这是农家培育的灵烟草，一改普通烟草的各种副作用，还有诸多好处。就是价格昂贵，属于奢侈品。
虽然年龄较大，但是因为多年兢兢业业在隐秘部门的工作，加上尚可的修行资质。
崔振阙还是被选为天问部这一次，到姀国的使团成员，还是天问部此行的领队。
灵气复苏，崔振阙最兴奋的是两件事。
身体好了，在麻将桌上霸桌的时间长了。
身体好了，农家培育出灵力烟草了。灵烟不但能强身健体，还能辅助施展术法，更关键自己这个谍报人员可以吸烟了。
当然，此外还有很多好处。比如人到中年脑瓜子依旧灵光，逃命、保命、情报刺探越发方便，作死却越发死不了了。
想了想，崔振阙道：“假如我们被盯上，最坏无非就是那么几种结果。”
“没有神秘的势力，发现我们有灵力，所以盯上我们。”
“拥有神秘的势力，发现我们有灵力，所以盯上我们。”
“我们应该是被姀国同样掌握神秘的人士盯上了。”
穿着平平无奇的正装，颜值却丝毫不低的成国笑了笑，插嘴道。
“你发现了？”
成国摇摇头：“是我个人的直觉，我可不敢直接出手感知，免得打草惊蛇。”
“我相信成国的直觉。”一旁薄纱蒙面，表情冷若冰山。美貌却也如雪山美景，宛如仙子下凡间的萧依，难得的表达了态度。
她的哥哥萧凌，一改往日热情开朗的性格。以警惕的眼神，瞪了一眼成国。
“我不太相信成队员，但我相信萧依。”
“那对方八成真是超凡世界的人。”
崔振阙一锤定音。
“普通人的直觉，可能准，可能不准。但我们不是普通人，是能者。”
“根据曹研究员的理论。感知敏锐的人，在目标附近产生对于灵力感知的直觉，大部分都是真实的。”
“对方有灵力，你的直觉认定对方有灵力，说明对方有灵力。对方有灵力，你直觉认为有灵力却感知不到对方灵力，说明对方可能比你强很多。”
另外的可能，就是直觉不太准，对方真是普通人。这一点，就不需要说了。能够让这群小崽子提高警惕，也是件好事。
这几天天问局最多去秋叶原，崔振阙真怕再过几天，有人敢偷偷跑去歌舞伎町。
崔振阙倏然打了个响指，手指间灵力涌动，一股小火苗窜出指尖。他另一只手恋恋不舍拿下空荡荡的烟嘴，往火里一丢，瞬间烟嘴变成灰烬。
“大家也不要有忧虑。我们东国和幕府，还是十分友好的伙伴。”
“我们行得正，坐得直。到姀国以来，什么事都没做，什么都不要怕。”
“该吃吃，该喝喝，该玩就去玩。就是比平常多注意下周围情况，收集情报的时候动作幅度小一点。周围疑似有人盯梢时，暗自留点心。”
为什么两国超凡要以使团身份来，而不是偷偷潜入？无非是以这种使者身份，姀国谍报机构不好随意出手。哪怕有算计，也要斟酌一二。
“我们的任务是收集姀国超凡情报，证实姀国有超凡，首先就是一个不小的功劳。对于姀国的疑似能者，我们不拆穿揭破，也不去主动接触。”
“既然现在对方主动的暴露在文明面前，被动的一方就变成了他们。不妨试试看他们憋不憋的住，后面会不会主动找咱们摊牌，”
崔振阙这番朴实的发言，却像定心丸一样，压住了天问部一些小年轻焦躁的心。
这大概就和打牌一样，除非开局王炸，不然总是后出才会赢？
…………
“怎么样？”
“没，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这是几个分散的神眷和江户维稳警员。
和东国天问部的能者，没撕破脸之前不感知盯梢者，害怕打草惊蛇一样。
姀国的神眷们，其实也差不多，而且比东国还谨慎。
至少天问部敢大摇大摆上街闲逛，甚至去秋叶原参加圣地巡礼。可是姀国的维稳警员和神官神眷，只能藏头裹脑，不敢露出尾巴。
跟在江户密探身后的，则是东复国那群钦天监。
“东国那群天问，怎么这么老实？”
“大概是没发现被人跟踪了吧。就和姀国的那群警员一样，蠢萌蠢萌的。”
“呵呵哈。”
万里白云的阴天下。
东复国这群乔装打扮的钦天监，发出快活的嬉笑。
“笑也笑够了，东国人这模样可不在我们的计划内。”
季子栋冷冷的看向东国和姀国人远去的背影。
“曲贵、宁宏。现在你们的鹬蚌相争战术，出现了纰漏，你们觉得应该怎么办？”
“我当初就说直接抓人，都是你们两个……”翟云倩嘴巴不断碎碎念。
大白天的，她就只能用用体术。没有安全感，性子也变得文弱。
曲贵三人直呼意料之外，他们也没猜到，东国人竟然选择苟道。被人跟盯，也当做无事发生，天下太平。
怎么就不莽一波呢？
还有没有血性？真是丢了能者的脸。
我们坑都挖好了，居然不掉下去？
宁宏没什么好说的，老老实实一言不发，乖乖认错。用讨好的讪笑，看着领队。
曲贵则有点接受不了，这下丢大脸了。
可是的确是自己一力要求按这计划行事，如今出了问题，无可申辩。
季子栋看着三人不一定心服，但口头上都低下头。
有些满意，面上不显。
“现在的补救办法。一是放弃行动，由我们突袭一家神社甩锅到东国人头上，不清楚各个神社的实力风险很大。二是诱导东国和姀国的人，主动挑起他们间的争端，伺机做些手脚。”
“已经挑起了姀国人的疑心，最好还是继续把坐山观虎斗进行下去。”钦天监其他人提出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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