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可以像旁观者一样看着这个世界。
他是主观，又是客观的。
他是道是理，又毫无道理。
他是真实的，又是虚幻的。
超越了一切。
超越了理解。
轰！
永生之门退了下去。
同一时间，一个平平无奇的光门出现。
曹易起身走了进去，紧接着回到了神堂里。
“道长”
参王惊喜的大叫。
九头鸟等人也都看了过来。
曹易微微一笑说：“我没事”
“道长，我怎么觉得你不一样了”
参王忽然说道。
“我也觉得不一样了”
九头鸟跟着开口。
忽然九头鸟震惊道：“是大罗，道长晋级大罗了。”
参王，哮天目瞪口呆。
只有耶律质古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不错”
曹易承认。
九头鸟的目光变得很复杂，初见的时候，曹易不过是个被她一招就秒了的小角色。
后来，虽然曹易的进步越来越快，她追的很吃力，但她依旧坚信终有一天能赶上。
现在，她绝望了。
她这辈子是不可能追上曹易了。
曹易平和的目光在九头鸟，参王，哮天身上扫过，最终落在了耶律质古身上，“我现在可以帮你彻底恢复”
耶律质古神情挣扎了一下，摇了摇头。
“质古姐姐，为什么啊？”
哮天不解道。
“是啊。”
参王跟着出声。
“她，她不想”
耶律质古用手指指着自己的脑袋，有些艰难的说。
“她是
参王追问。
“她……她是我，不，我……我也不知道”
耶律质古回答的断断续续。
曹易现在的修为不是以前可比的，一眼望穿了耶律质古的生前。
辽太祖五年至七年，耶律阿保机的弟弟剌葛因不满阿保机而发动叛乱，许多皇亲国戚甚至连耶律质古的驸马萧室鲁也参与了叛乱。
最终，叛乱失败。
三百多贵族被处死。
其中包括驸马，和两人的孩子。
耶律质古听闻消息后，选择了自尽。
她不愿意醒来，面对过去，也就不奇怪了。
“那我就不勉强你了”
曹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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