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叶秋感觉有点乱，“天马不是一群马吗？”
“是，它们是一个族群！”
“那它们还有追随者？”
“昔年强者无数，一个厉害的族群有些追随者，这好像也并不是太难理解吧？”龙河晨看着叶秋，有点不明白他在纠结什么。
叶秋静静的想了下，好像是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只不过就是与现在他已知的一些东西都有了些冲突，所以，他很无法理解。
很快的，他摆摆手，示意龙河晨继续说。
“听说，后来万族全部被人一举覆灭，抹除了大部分灵智，想要恢复都不可能，传承都断了，更别说族群了！而后经过无数年的延续，道术才开始盛行，师弟你应该明白，这人呢，一旦有了一些逆天的手段，就会出一些幺蛾子，有人开始培植死尸，形成了现在的僵尸一派，有人开始蕴养死魂，形成了现在的地府一界……妖族也是由此诞生……”
龙河晨说着，不由喟叹一声，“算了，不说了，扯远了！”
叶秋听着他的话，心中却是在细细的品味着什么。
如果龙河晨说的是真的，那这道术的盛行，恐怕也是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诡秘。
看了下眼前正在拉着车架前行的白马，叶秋实在很难想象到，它会是天马一脉的……
各大族群都没落了，为何独独人类依旧强盛？
难不成覆灭万族的，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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