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在唠嗑。
“老公出轨抛妻弃子，创业被骗倾家荡产。别说，我上一次见这么惨的事还是在上一次。”
“废话。”
“你懂什么。现在网络上管这叫废话文学。不管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个和文学擦边的人了，看四哥还怎么说我读书少。”
“有本事一会你把这句话再说一遍。”
顾衍吃瘪。
懒得继续搭理杭一。
他觉得像杭一这种不懂幽默，不解风情的男人，就该做不婚族。
“四哥今天怎么还没来啊？”顾衍好动，已经坐不住了：“这要是以前，天还没亮他就巴不得我们爬起来给他卖命。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怪不得古人云，英雄难过美人关呢。老杭，你有没有觉得自从四哥结婚后，整个人就变了？”
杭一难得认同他：“这是好事。”
“确实。”顾衍点头，摆弄着办公桌上的雕塑：“四哥确实比以前更有人情味了。都这么久了，我都还没有正式和四嫂认识认识，今天晚上终于有机会了。老杭，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给四嫂留下一个好印象呢？”
“友情建议印象最好别太好。”
“为什么？”
“会被打。”
顾衍：“……”
他差点忘了，某人现在是醋王。
办公室里沉默了几秒钟，祈修远终于推门而入，视线落在顾衍身上时神色就阴了下：“人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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