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江小鱼主动带着人收拾碗筷，给师徒俩留下了足够的空间。
外面的雪又簌簌落了下来。
寒风呼啸，凛冽刺骨。
江小鱼裹紧了身上的披风，跟着去了厨房，她打算亲自下厨做些小点心。
今夜，师徒俩不知会聊到什么时候。
夏子意把莫曀请到了书房，外面有无影和无绪守着，不怕人偷听了去。
夏子意上前给莫曀倒了一杯茶水。
“师父，请喝茶。”
莫曀笑着端起来喝了一口。
“说吧，你这次找我来有什么事？”
“师父，我见过季夫人了。”
夏子意野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道。
莫曀的瞳孔微缩，只是片刻便恢复平静。
“嗯，她是季大人的夫人，你见到她也是无可厚非的，你的云梦之巅很不错。”
“师父，那些事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面对发怒夏子意，莫曀脸上依旧是云淡风轻的笑容。
“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
“田玉柳果然不是我的亲生母亲。”
莫曀看了夏子意一眼，没有说话。
这就算是默认了。
“我娘是夏昭素？”
听到这个名字，莫曀失手打翻了手边的茶杯。
“季夫人什么都没有跟你说。”
虽然失神，莫曀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夏子意是在套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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