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讲，做这样的事情都是羞耻的，包括顾染在内。
但是，她所有的羞耻，在即将到来的死亡面前，都已经变得不重要了。
她不是不知道君非寒忍得有多辛苦，她不是不知道君非寒有多想要她。
可是她真的不能，不能与君非寒做再进一步的事情。
早先就过，她身上的毒，与某些病毒极为相似，简单的拥抱或者亲吻并不会影响到与他接触的人。
可是，倘若是发生关系的话，那就是极为危险的，更何况顾染也是通过这样的方法才将君非寒体内的余毒引出来的，她又怎么敢冒险再让不知情的君非寒继续做下去。
顾染放下所有的自尊，所有的羞耻心，只为了这最后一次，她无法交出身体的亲密……
君非寒感受到身体上传来的无法言喻的愉悦，手却突然伸进了被子，阻止的顾染的继续。
“染，别勉强自己……”君非寒从来没要求过顾染为他做过这样的事情，亲密是两个饶愉悦，而不是勉强其中任何一方。
咬对于顾染来讲，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以顾染性子，怎么会这样做……
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顾染在听见他的话以后，只是拉开了他的手，对着他笑了笑，“我一点也不觉得勉强……”
“这是我自愿的……”
这是我能为你做好的最后一件事情，让我能永远记得你的味道……
“可是……这样很脏……”君非寒抿了抿唇，被人这样伺候，他身体上当然是舒服的，但是他的心理上，却接受不了顾染这样委屈自己。
“不脏。你一点都不脏。”顾染的脸颊贴着他的腹部轻微的蹭了蹭，然后脸都红到了耳根，羞赧的低声继续了下去，“而且……我很喜欢你的味道……”
*
等到帮君非寒解决好了生理上的需要，顾染这才从床上爬了起来，进入洗手间洗漱。
她用冷水洗了一下脸，看着镜子里面绯红未褪的脸颊，忽然就想起一句歌词
太害怕离分
呼吸都如此熟稔
爱你和生命对等
“爱你和生命对等……”顾染反复咀嚼着这一句话，突然就笑了。
她想，她爱君非寒，一定胜过爱自己的命……
顾染走出洗手间，走到床边，再次钻进了暖和的被窝里，缩成的一团。
君非寒的手搭在顾染的头下，让她枕着自己的臂膀，“染，明跟我回别墅吧？”
君非寒的手轻柔的抚摸着顾染的头发，开口问道。
“好啊。”顾染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
君非寒有些讶异的看了顾染一眼，他以为还要他再哄哄顾染才会肯回去的。
毕竟自从顾染上次从别墅离开以后，就再也不肯回去了。
这次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
顾染察觉到君非寒的惊讶，抬起头亲了一下他的侧脸然后便低下了头。
只要不会威胁到君非寒的安全，现在君非寒提的任何要求，她都会选择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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