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暂的心悸之后，终究是欲望战胜了一切。
这是自己突破圣阶的决大机会，不成功便成仁。
况且……
沙皇握着手中的光滑的遁珠略微感到心安。
就算失败，自己也还有退路。
“师父，这虚空之虫现在的攻势已经达到了圣阶层次吗？”
飞云看着两头虚空之虫，一真一假不停在虚空中碰撞，心里有些疑问，因为这等攻势，已经不是目前的他能够企及的了。
明王摇头。
“还没有，现在的虚空之虫只是精神力总量达到了圣阶门槛，对空间奥义的掌握也差不多了，不过它还没经过蜕变，算不得圣阶，所以也发挥不出圣阶真正的战力。”
明王虽是这样说，可他清楚，现在的虚空之虫十分可怕，就算是他此刻与虚空之虫对上，也绝对占不了上风，并且还有殒命的风险。
沙皇开口:“飞云，你要知道，圣阶已经超凡脱俗，他们的实力不可想象，即便我跟你师父都无限接近圣阶，可真早遇到圣阶的存在，他们挥动挥动手指就能捏死我们。”
莫邪张大了嘴巴:“怎么会！”
“圣阶的前提就是千亿级别的精神力总量，还有对属性奥义的完全掌控，能够有那样不可思量的能力，不足为怪。”
飞云点点头。
“原来是这样，嗯？师父，你们看，它们脱离虚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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