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他自然不会有这样的疑问。
但是刚刚经历过的事情却让他明白，往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季戈才并不简单，在教徒弟上很有一手。
假如连刘大刘二都输了，那么以后自己面对季戈才的时候，还怎么能抬得起头来？
他一时间骑虎难下了。
打，没有必胜的把握。
不打，念头不通达，心里憋屈。
陈抱月偷偷给张正业递了个眼色。
作为和师父配合了很多次的搭档，张正业果断地了解到了师父这个眼色的含义。
他站了出来，说道：“季前辈，晚辈对于贵宗的御兽之术十分向往，不知我可否向前辈座下的几位师兄请教一番？”
陈抱月心中大定，不愧是跟着自己闯荡了许久的大徒弟，完美地理解到了自己的意思。
很不错，这大徒儿虽然家世不如二徒弟，不过胜在懂事。
有这样一个会来事的徒儿，倒确实是挺省心的。
陈抱月与张正业师徒二人心中的想法很淳朴：自己师徒三人是正云的客人，当然不好看着正云丢人。
而在这种淳朴的想法之中，还有一个隐藏其中的小诉求：自己师徒帮正云解决了为难之事，那么后面谈到金翅鹰交易的时候，正云当然也就更不好意思收灵晶了。
说不定，除了承诺的那一头金翅鹰之外，还能多送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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