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的肖像，必须重神不重形。
“这……”白灵儿一时间难以消化这信息，看着画像。
此时也顾不上惊叹叶小凡的画技。
她一会儿才叹气道：“她看到蟑螂都会尖叫，游轮上也差点遇险，完全不像是卧底。
“想要离开，也大可以找一些好的借口，合理地离开楚江。
“没必要故意留下这么多痕迹。”
白灵儿自然相信叶小凡。
只是一时间还难以接受事实。
“她是敌人。”叶小凡语气平淡，“自然不会放过故布疑阵的机会，那些痕迹，就是在扰乱我们思绪心情，让我们胡思乱想。”
他没有透露魔方里有信的事情。
配合这些痕迹。
要不是凌龙阁查出点东西。
恐怕叶小凡短时间，都会被所谓极乐老人的事情困扰。
其实他凌晨时，还打算用催魂术抹除白灵儿有关曹碧姝的记忆。
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她不是机器。
催眠让其早点休息，不算过分。
但玩弄其记忆情绪，多少带着不尊重的意味。
叶小凡随手揽白灵儿到怀里，“等我抓住她，让她给你个交代。”
“交代什么。那人演技太高了，我无法分辨她是真情还是假意。”
白灵儿摇摇头，“你真抓住她了，不用跟我说，你自己处置吧，真可恶，枉我把她当姐妹。”
她话锋一转，“这么一搞，我都有些惊弓之鸟，公司里会不会也有卧底。”
“哈哈，这你放心，她是冲我来的。就我们现在公司规模，不会有商业间谍的。”
叶小凡宽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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