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韵此举,让苏界气得七窍生烟,着件衣服是他专门请扬州师傅做的,光材料就花了将近1000两银子,沈之韵这个布识货的,居然说几十两银子,苏界越想越生气,但他同时意识到,要是自己真让她用几十两银子拿走那衣服,那按照沈之韵的脑回路。还不得对这件衣服的价格深信不疑啊?
他连忙改了口:。“想不到你还有几分脑子,知道本王来给未婚妻送衣服完全是免费的,也罢,看你如今也算是真的穷困潦倒了,本王就不跟你计较这几千两银子了,你
好生拿着着衣服,穿出去别给本王丢脸!”
说到这里,他狠狠扫视了一下沈之韵身上的东西,
沈之韵察觉到他的目光十分不善。一扯嘴角,也来了气:“呵,不知王爷觉得也哪里丢人,如果真的丢人。王爷又为什么要娶我?更何况,我如今再怎么说,在明面上也是温常羽的未婚妻,与你王爷何干?就算丢人。也是丢温常羽的脸。”
沈之韵说得是实话。嫌弃她就别娶她。她也不指望着嫁。要是她的丢脸能牵连到温家,她倒不介意恶心恶心温常羽,可惜了,她的身后还站着整个皇室,她丢谁的脸也不能丢皇室的脸。
现在的沈之韵算是明白了,在这皇宫里,就别指望着谁是谁的靠山,谁是谁的朋友,靠得住的永远是自己。
“你……你……简直目无尊长!”苏界被她气得语无伦次,
沈之韵听完却是笑了:“王爷,你现在想起来你是我的老师了?你说,我要是嫁给了你。别人会怎么说呢?是说我无耻勾引你,还是说你为人师表,为师不尊?当然,我倒是不介意别人怎么说我,反正都木所谓,但王爷你……”
沈之韵没说完,苏界就说话了:“你都不怕本王为何会怕?再说了,本王娶了你这个勾引人的无耻之徒,也是本王的事,与其他人无关!还有沈之韵,你最好记住了,以后少拿这种语气跟本王说话。你记住你的身份!”
“哟,又摆起老师的普来了?有本事你娶我的时候。拿着戒尺啊啊!一辈子都拿着……不对,我也没打算一辈子,你最好跟我在一起一天你就拿着你的戒尺威胁我。我不怕!”沈之韵被苏界这样的语气一激,也是彻底炸了毛。这气话一套一套地说出口,完全收不住。
苏界平时在谁面前都是温文尔雅的,唯独面对沈之韵,总有一股无名火在他心头蹿,开始看她的时候,还挺有那么几分岁月静好的味道,但时间一长,沈之韵那藏不住的傻气就污染了那份岁月静好,可对于苏界来说。他已经习惯了看沈之韵的岁月静好,这突然让他不看,那是不容易,既然要看,就要连着把她的傻也看进去,于是越看越生气。却是舍不得放手的。
沈之韵则是好不容易和这个老师握手言和以后,猛地发现对方是个王爷,本来胆子就小,现在更是在课堂上整天担心小命,再联想起苏界从前对自己莫名其妙的温柔,于是就产生了对方是个阴阳怪气的人这种感觉。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本王也不介意。只要让你听话,别说是戒尺,就是刀剑,本王也是毫不在意拿着的。到时候看你还有这么大的胆子顶撞本王。”
苏界说的是真话,他本来就喜欢沈之韵身上那股安静的感觉,要是那些戒尺什么的能让沈之韵恢复岁月静好,他是不介意用上一用的。
沈之韵:“……”
她不想说什么了,因为之前的所有想法在这一刻已经完全被推翻了,她原本以为苏界只是个阴阳怪气的,至少还温文尔雅,可现在看来,对方完全有家暴倾向啊。这婚结不得!
在她愣神之际,苏界缓缓地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把她脸颊上面的碎发弄到耳朵边上,把包袱里的衣服打开,轻轻为沈之韵穿上。
衣服轻柔温暖,沈之韵倒是出于本能地向他靠近了一下,这会儿,露着膀子在院子里说了半天话,她才感觉到一丝冷。
她的靠近倒是让苏界有了一丝自己都没曾察觉的开心,不知不觉手上的动作也更加轻柔了。
衣服穿完,两个人都没有花前月下把酒话桑麻的兴致,于是沈之韵火速洗衣服,苏界轻飘飘地飞出了院子,回到自己的宫殿。
回到宫殿的苏界本来是想回卧室睡觉的,结果竟然不知不觉走到了书房,他推门进去,熟练地打开灯。
铺开宣纸,熟练地提笔,不出一会儿,纸上那红衣女子若隐若现,红衣女子穿着暴露,把一节肩膀和半截背露在外面,手里正拿着衣服,坐在水井边上,正在洗衣服,月色中天,画面整体呈暗黑色调,看得出来画的是晚上,画的不是别人,正是沈之韵,他刚刚去的时候,站在那里看了好半天,这个画面一直在他脑海里面挥之不去
其实,那一刻的沈之韵,也挺好看的。
画好以后,他把画收了,装进自己上衣口袋里。沈之韵忙了一大晚上,衣服没好好穿,第二天是成功地躺在床上下不了床。整个人除了苏界给她的那身衣服还算光鲜亮丽,其他的都写上了灰色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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