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铁了心不想掺和了。
孙茹玉与太子没有应话，玄珏上人看着他们，转而说道：“吾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但吾...帮不了你们。”
两人脸色微变，虽然早有所料，但难以言喻的失望还是笼罩了内心。
尤其是孙茹玉，她眼眶有些泛红，忍不住问道：“师尊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千禅寺的事情？”
玄珏上人看向她，美眸中幽黑一片，深邃无边。
“是的。”
“自从普渡慈航成为国师以后，他做的事情，只要不是太隐秘，吾都知道。”
“那...那你就没有想过阻止吗？！”
孙茹玉瞪着闪烁泪花的眼眸，仰起头，不顾一切地质问道。
“你知道因为他，这天下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吗？！”
“兵荒马乱，妻离子散，老夫妇没了女儿，无数家庭没了孩子！”
“更有人，无时无刻不在饱受禽兽的摧残！”
“这天下，该是这样的吗！！？”
这一刻，孙茹玉心中只有悲痛。
她仿佛又看到了那对寻找女儿的佝偻夫妇，那躺倒在地，满腔愤恨质问着有没有将妖怪斩杀的女子。
整双眼睛里，刻满了伤痛。
“为什么不阻止呢？”
“为什么...”
太子拍了拍她的肩膀，泛红的眼睛微微闭上，下一刻，骤然睁开。
他看着玄珏上人，一脸坚毅，掷地有声。
“敢问上人，究竟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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