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解释清楚了，黄苍明白，“披甲”肯定是非常复杂且困难的。
“会有失败的情况吗？”
“会！”阿诺德先生直接了当，“一旦失败，你就会死……因为‘神’是不容被亵渎的……”
说完后，双方皆沉默了片刻，几乎同时开始喝起了咖啡。
喝完后，阿诺德先生接着说道：“这是常规的三种方式，但有些体系的信徒却能找到另外的、独特的方式来提升灵性，不过一般都是非常罪恶的方法。比方说巫魔会的那些家伙，他们会在作恶时提升灵性；还有《埃达之歌》的某些信徒，似乎会通过献祭生命和杀戮来提升自己的灵性。这种事情在巫师之锤中是被严厉禁止的。”
“这个世界上究竟有多少巫师？”黄苍突然问道。
阿诺德先生摸了摸自己有些秃的额头，想了想说道：“这倒不清楚。”
“那我们机构的那些符文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它们的数量有限吗？”
黄苍问完，阿诺德先生知道他的意思，于是说道：“你是想问，我们机构的巫师是如何诞生的吧？”
“没错，是让学会通神术的巫师，再单独描刻在莎草纸上，传给其他人吗？”黄苍问。
阿诺德先生说道：“差不多吧，罗马总部还有许多五阶及以上符文的信息，这些我们都还不清楚。”
“那这样的话，会不会失控，创造出不计其数的巫师？”
黄苍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如果学会通神术的巫师，可以将自己记忆中的符文图案抄录在莎草纸上传给其他人，那么只要不控制，全世界所有人都会成为巫师了。
阿诺德先生赞赏的看了黄苍一眼：“果然是个会独立思考的好孩子，没错，通神术是有数量限制的，它要么存在于魔典里，要么只能被记载在莎草纸上。符文会根据等阶不同，在世界上显现的数量也不同，如果一旦达到了魔典规则的上限，那么不管你怎么绘制，它都不会在莎草纸上显现了。至于具体的数量是多少，恐怕只有枢机主教团知晓……并且，也不是所有人都有那种理解符文的脑回路，麻瓜也是存在的。”
黄苍皱眉：“若是学会某种通神术的其中一人死亡了呢？”
“那么就会空出一个名额，这种通神术的符文既会再次显现……”阿诺德先生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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