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念琛和墨守生对于她来说,当然前者更重要些。
夏以沫从来都觉得陆念琛看上自己的过程来得莫名其妙,不过也许感情本来就是没道理的。
他霸道也非三两天了,就算这次让她谢了墨守生一回,心里就舒坦了吗?
再说当初还是人家先劈腿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呢!
当然这和陆念琛也脱不了关系,但如果有了女朋友的男人真的有定力的话,再怎么诱惑也不会正中下怀吧?
唐宋走后,夏以沫一个人站在餐桌边久久发呆,半响回神之后,才发现她似乎在不断的发问,更不断的找理由替那个谁开脱。
海上宴会太嘈杂,她晕船,更憋闷,想快些离开了,于是开始满场的找陆念琛。
视线绕着金碧辉煌的大厅环视半周后,她却同时追随到两道熟悉的身影。
陆念琛和墨守生间隔不远的距离,分别走往游轮后面的甲板方向走去。
他们两个?
夏以沫心里忽然有些慌张,一种似曾相识的忐忑从心底深处蔓延开来,明知道最好听了唐宋的话,不管不问,顺其自然,脚下却还是不听使唤的跟了上去。
……
夜晚的大海中央格外迷人。
奢华的巨型游轮,像是颗闪耀的珍珠,漂浮在海面上,与天上的星照相辉映。
这夜的风很柔,浪很静,晴朗深寂,平和安宁。
两个年轻的男人站在游轮末端,看着远处奥克兰城市码头璀璨的景致,心境却是各有不同。
在陆念琛的面前,墨守生无法不承认,他由始至终都是一个毫无翻盘余地的失败者。
这点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无法再改变。
他已经妥协。
“如果你反悔将画廊白送的话,现在开价还来得及。”
瞧,大多数时候,于陆念琛来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他会毫不吝啬的给与。
只要能达到他想要的那个结果。
但有些人,或者说单单那一个人,他只想与她交换感情,而她的感情也只能给他,若她找错对象,他就会毫不留情的选择摧毁。
墨守生面上浮出一丝无奈的笑,“那个画廊也许对于你来说可以用金钱来衡量,但我不可以,并且那是我给以沫的,并非给你。”
闻言,他旁边无论哪方面都优越胜过他千百倍的男人冷冷道,“那你找我出来的目的?”
陆念琛是个干脆的人,向来习惯果决的解决问题,排除不必要的麻烦。
他根本无心在这里多做纠缠。
“没什么重要的事。”也许连墨守生都觉得自己今天来到这里,都显多余。
“你就当我多事吧。”他仰头笑得自嘲,说到底也是个过于纠结的人。
“以沫没有你想象中乖巧,如果你将她当作普通的女孩子对待,最终你还是会失去她的。”
“你在警告我?”陆念琛不悦质疑。
他太自傲了,以至于让他看上的事物和人太少,以至于他每做一件事都会先考量是否配他有资格拥有。
墨守生对这点丝毫不感到意外,本来就是生活在自己的世界的人,他,他,连夏以沫都是。
“如果她没有爱上你,我是不会多此一举的,我只是不希望有一天她被你的这种自信伤害,在爱情面前,我们都一样。”
他输在对感情懵懂时候的一场设计,继而输光了所有。
夏以沫不再倾心于他,是墨守生的咎由自取。
这也许是男人渺小自尊心作祟,认为那曾经是自己的,便希望此刻拥有她的人能珍惜。
“既然都一样,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些?”陆念琛认识夏以沫的时间太长,加上他早就习惯姿态天生高人一等,墨守生想对他说教,给与身为‘前任’的忠言,他哪里可能会听?
淡声讥诮了回去,他转身,结束这场浪费时间的对话。
身后,墨守生却道,“你在教堂里悔婚,再追到苏镇去,看上去给了她足够的自由和空间,让她以为那是一个平等的起点,只是她不知道,你在暗中又布下一个又一个的局,在生意上让夏家被孤立,利用媒体攻击萍姨的私生活,你和从前一样毫无改变.
反而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以为单靠这些手段就能将她留在身边,让她以为,那种感情就是她想要的,实际上,陆念琛,你是个自私得只顾自己感受的人,包括你不允许我和她再有交集,也不过是你为她设置的牢笼始终有界限,我是那个界限之外的人。”
如果谎言可以维持一辈子的话,那么谎言就会变成誓言,坚贞不渝。
陆念琛是个猎人,却并非能将一个谎圆得那么完整。
只要是人,总会有破绽。
聪明人或选择改变,或选择弥补,或者选择……忽略不计。
……
回到宴会上,当陆念琛看到夏以沫仍旧站在琳琅满目的餐桌前时,他忽然由衷的松了一口气。
忽然就生出了带她私奔,逃到某个无人之境,再重新开始的疯狂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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