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这个思路，来人的实力要高于李顺很多。
当然，也可能来人与李顺相熟，至少见过几面。
“你们可有发现有外人潜入进来？”武凡随后看向之前一直守在这里的锦衣卫询问道。
虽说这是一句废话，但武凡还是决定问上一问。
哪怕得到的结果，是没有发现外人进来，那也行！
“没有发现。”对方直接回了一句。
随后又补充道：“所以我们才认为，这人是自尽的。”
武凡点了点头。
意料之中的答案。
不过这答案可是有用的！
如果李顺是自尽，那么这一切都合情合理。
可如果李顺不是自尽，那么武凡就可以确认，在锦衣卫大牢，一定有一个或者多个内鬼！
要说破获李元杰的案子，武凡没有经验，加上这事背后大佬多，水也特深，武凡觉得破不了，只能被别人带着节奏走，事后看如何背得锅小一点，就如何去弄。
在背锅是既定事实的情况下，甩锅、减小黑锅、想办法从其他地方立功，就成了武凡需要考虑的事情。
比如之前把锅分给了大理寺一点，就是这么个目的。
同样，只要确定锦衣卫有内鬼，这对锦衣卫来说，可就是大功劳了！
要是能顺势把内鬼抓出来，搞不好连‘因特事破格提拔’为试百户的功劳，也可以补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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