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大哥！”
舒涵弯腰浇水的动作一顿，直起身来，“张姑娘？”
张敏嘻嘻一笑，晃了晃手中的兰花，“我来找你帮忙。”
舒涵不自觉笑了，“你先在旁边等一等，我忙完就帮你。”
他的长相不似徐风昊的俊逸，也不似沈洵安的雅致，但别有一番干净的味道，特别是他现在处于花丛中，笑起来竟有些让人晃眼。
张敏心跳错漏了一拍，连忙移开眼，心慌道。
“……好。”
她坐在院中的凉亭里，遥遥的看着舒涵忙碌。
这个院子里种的花不少，有些是他自己种的，有些是钟师傅种的，用做桑域阁之后售卖。
早上是给花卉浇水的最佳时刻。
张敏默默看了他大半个时辰，才见他忙完过来。
“等急了吧？”
他问，又见她面前的桌上没有茶水，转头去唤小厮。
“绥知，去倒壶茶来。”
“是，公子。”
绥知是个年纪很小的少年，约莫十二三岁，答话的时候探出半个头来，脸上还挂着汗珠，显然之前也在给舒涵帮忙，才没有注意到张敏。
舒涵向她道歉，“绥知年纪小，照顾不周。”
张敏摇摇头，没放在心上，转而递过一块手帕。
“你先擦擦汗吧。”
舒涵这才注意到，自己一身的热汗都没擦就过来了。
俊脸不自觉有些红，连忙接过擦了擦。
等他擦完，绥知也回来了，还探头探脑的盯着张敏瞧，显然对张敏很好奇。
这样年纪的少年，做这种动作并不讨人嫌，张敏问他。
“你在看什么？”
舒涵对身边的小厮很好，绥知并不怕生，声音清脆。
“我在看姐姐。”
张敏眼中有笑，“为什么看我？”
“姐姐好看。”
张敏乐了，“你年纪小小，嘴怎么就这么甜？”
绥知挠头，“我说的是实话呀。”
这个姐姐长的是真的很好看。
张敏逗他，“那我跟阿桑比呢？”
桑域阁是阿桑的店，这个小少年又在桑域阁的后院当差，必然是认得阿桑的。
绥知的确认得程桑，闻言难住了。
他纠结了好一会儿，都想不出答案，脆生生的问身旁的公子。
“公子，你觉得阿桑姐姐和这个姐姐，谁更好看？”
舒涵，“……”
什么叫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这就是。
他一时说不出话来，偏偏张敏却来了兴趣，一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对啊，我也好奇，你说说看呗？”
舒涵，“……”
“你们俩，各有各的美，不好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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